“额……这事关城阳侯府的秘密,小的真的不能说,说了城阳侯府也不会放过小的的。”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林疏棠将剑又贴近了他几分,锋利的剑刃已经割破了他的皮肤。
血珠不断地渗出。
“我说,别杀我。人市街都是城阳侯府的产业,从各国抓来的奴隶,都可以在这里买卖,从而城阳侯府就可以培训的细作就可以到官员家中刺探消息,有几分姿色的还能做主人的妾室。”
林疏棠听后背后发凉。
城阳侯府这是在下好大一盘棋。
“你呢,你负责什么,还知道什么。”
“小的只负责贩卖奴隶,还有就是培训那些有姿色的女子。”
“难怪城阳侯夫人这么着急要保你出大理寺,你这要是抗不住全抖了出来,那城阳侯府岂不是完了。”
财叔点了点头。
在生死面前,财叔是识时务的。
“珩王妃,小的已经把知道了全都告诉你了,能不能放了小的。”
林疏棠还没开口。
身后一只飞镖直接扎在了他的脑门上。
财叔双眼瞪的老大,直愣愣的看着林疏棠身后那人,倒了下去。
“王妃,属下桑山来接您回府。”
桑山带着几名穿着相同的衣服的侍卫站在林疏棠的身后。
“哎呀,桑山你怎么把他给杀了,他说的可都是城阳侯府的重要秘密。”
林疏棠有些气恼。
“王爷说了,这件事就交给属下来处理,王妃今天辛苦了,后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马车,请您回府。”
“那好吧,算你们王爷有良心。”
林疏棠丢掉手中的剑,往桑山的身后走去。
“哦,对了,地上那人是城阳侯府的侍卫,没死,只是睡着了。”
敢打姑奶奶,你的命也不用要了。
坐上马车,印夏在车子里等着林疏棠。
“王妃,您快换换衣服吧,瞧这一身的血。”
“都是别人的血,只可惜了这一身衣服。”
“王妃,您可不知道,王爷知道您不见了,都急坏了。”
林疏棠边换着衣服,边听着印夏念叨。
“好了印夏,本妃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就别念叨了。”
印夏两个眼睛红肿的像个核桃,“王妃,您下次千万不要在私自行动了,凝雪现在还在王爷屋外跪着,奴婢等会回去之后要跪到晚上。”
林疏棠抿着嘴,脸上的表情有些愧疚。
俞少珩也太狠了,这又不是犯了多大的错,至于嘛。
这样罚跪,两个人的膝盖都不用要了。
“好了,等下回去了,本妃替你们求求情。”
“奴婢不要王妃求情,这是奴婢应该罚的。”
回到珩王府已经过了午时,林疏棠稍微清洗了一下后,去了主屋。
“俞少珩,你让他们起来吧,今天事出突然,也不能全怪他们。”
俞少珩并没有说话,双眼通红,嘴角带着一丝怒意。
林疏棠有点心虚,换了一副娇娆造作的模样,
“王爷~!人家知道错了嘛,你能不能让他们都起来先。”
俞少珩拧着眉,
“你怕不是今天下午脑子被打傻了,如此装模作样,是想讨的本王欢心?”
林疏棠用力掐了一下俞少珩的胳膊。
讨你个大头鬼啊,还不是因为这屋里的气氛不太对,外面两个丫头跪着还很可怜。
她才没那么无聊,需要讨男人欢心。
其实俞少珩的心中怒气已经被她一句话消散了不少。
只要她安全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