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本人似乎完全没有以往的记忆。

隔壁付屿现在不仅完美接受，还乐在其中，甚至还能搭上程立的话。

张也现在不好说，时正常时抽风，不过总的来说，交谈顺利。

那就更别提他此刻身边这个了。

李铁头挠挠头：“这不在我的了解范围内啊！要不你摇人吧！”

“叫谁？”

“叫个你能信任的人来呗。”李铁头双手环胸，还有些不信邪，“你真什么也不记得了？会炼丹不？就把几个丹药混一起，捏个螺旋丸。”

“你……你们……无可救药！我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先把我放出去！”林青生不耐烦，扭动身躯，“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想搞那一套囚禁是没有用的！要不放我出去，要不就等我以后报警抓你们！唔……”

程立听得心烦，随手抄起旧布塞进他嘴里，林青山剩下的话只有呜呜能发出来。

……

“你这个，是灵魂破碎吧？”付屿弯下腰，仔细打量着林青山那张脸，忽然说道。

灵魂破碎？

程立下意识皱起眉，追问道：“那是什么？”

“强大修仙者的精神力和灵魂是一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坚韧到一定程度的灵魂完全可以脱离肉身行走，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

程立点点头。

这些他还是理解的，比方像他这样。

“他这种情况就属于坚韧的灵魂破碎，又重组，理论上来讲一个人是没变，但是力量和技艺自然全部泯灭。”想了想，付屿总结道，“所以你们想让他想起以前的事，基本不可能。”

程立愣愣，半晌哦了一声。

李铁头皱眉，却带着笑意的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

“这些古书上都有记载，你们好像从来没了解这个，我就想着我多了解了解，主打一个互帮互助。”她的话诡异的一顿，面无表情的，“你别用那张脸对着我，看起来哭笑不得，怪死了，像高科技搞出了一摊烂泥出来。”

许是空气中凝重的氛围太多，付屿忍不住问道：“你们是要找这个人干什么吗？”

李铁头大拇指指指屋内，“找他炼丹。”

付屿眼睛顿时一亮，笑盈盈的说道：“炼丹啊！炼丹你找我啊！我最近就在搞这东西。”

程立脱口而出：“不行。”

搞笑，蓬莱圣女之前是干什么的，他自己心里都没数吗？

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对方练制出过什么丹药。

李铁头沉吟道：“要不就让她试试吧？之前听说她开始钻研这方面的东西，虽说也没听说她钻研是个什么东西，可好歹是有底子的，比我强。”

程立固执道：“我不相信她。”

“人总是会进步的，你要向前看！”

程立无动于衷。

付屿同李铁头对视一眼：“那你信谁？”

“我信林青山。”

李铁头满脸写着无语，伸手指着一旁支唔叫唤的林青山，“你信他还真不如信小付同志。”

付屿连连点头，嘟起嘴说道：“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连运气都不会！”

程立叹了口气，又咬牙切齿道：“能不能给我一个解决方法！别重复困境！”

毕竟药材就那一份，难不成这次炼失败了，再开一次誓剑大会？

“那……”付屿沉吟。

几人还没商讨出对策，寂静的夜幕，蓦地响起刺耳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