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来?”于莉根本就没提刚才关于二八大杠的闲篇儿。可也不能这么杵着,跟自己没事过来闲逗闷子,是她自己主动,又不是田骁有意于她。
体位也好,姿势也罢,关键看谁有求于谁。
“我已经决定,以后跟着你,怎么差使都成。”于莉一副理所应当,就是你了。
田骁只感觉一道霹雳斜斜地砸向他,这是干什么?玩儿强迫吗?别闹,哪和哪呀,当小爷是公交车吗?转而平静说道:“您是想让阎解成拿刀砍我?我们没仇吧?”
于莉嫣然一笑,妩媚道:“呵呵呵,我虽然猜不真,可感觉从不出错,你定是那个能带我跳出生天的人。讲白了,就是一条路,一碗饭。”
搞吹捧,搞煽情,然后直接撞你怀里。太极玩法,短兵相接,不触话锋,以曲捍直。就赖上你了,怎么着?聪明人就是这么讨厌。
等闲不得见,她却行到水穷处。妙笔至毫巅,同你坐看云起时。
“也好,我朋友一处宅子近日装修,委托我照看,我忙不开,这活儿你接不?”
田骁不好再请假,海子那边没人看着他不放心,既然于莉强行贴靠,不妨考验考验。剧中她是在改开初期崭露头角,那就提前给她助助力。既得时间于倒悬,那索性就玩呗!疯呗!活得舒畅才是硬道理。
扯什么家国天下,扯什么责任道德,屁股决定脑袋的架构里,容得了谁去发挥聪明才智,能容得下的,也是在屁股的喜好范围以内。
于莉根本不怵,神情悠然道:“既然您说了的,肯定有了考虑,就是我能接下的。”
“等通知吧。”
“好”。
起身离去,无一丝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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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抑制着激动,也约束着重点部位波动幅度,但还是被下班归来的秦淮茹看出异常。
两人都很聪明,却有明显分别。秦淮茹陷在生活窘迫里,于琐碎中修补缝合。于莉同样是窘迫缠于身,谋的是挣脱漩涡,敢于去追逐光亮和希望,先不提风险。如果说秦淮茹做法是务实,于莉路数则是就虚。按照前世逻辑,秦淮茹在打工的藩篱内最大程度去争取,于莉则是身无长物却创业心不息。
谁是棋子谁博弈,谁是散户谁坐庄?知其然,不重要。知其所以然,未必有用。屁股明牌又如何?规则已定,众生且前行。
“看着很滋润啊…”秦淮茹盯着于莉脸上难掩的兴奋。
“说什么呢,这么大太阳,也不知羞。”于莉拿羞打掩护。
“你不妨直说这么大的日…不,不是那种神韵,是别的什么,讲讲?”秦淮茹无论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内,都混得举重若轻,眼力不一般。
“不和你扯,回去做饭呢。”说完有些焦急地闪身离开,可不能这么早就暴露,再等一等,风清月明时,不会太遥远。
秦淮茹循着于莉走来方向,转而将目光投向东跨院田家,嘴里嘀咕道:“胆子这么大?”
只听窗帘“唰”的开合声,她无奈撇了撇嘴,这婆婆真的没治了。
好巧不巧,傻柱从北屋走出来。“秦姐,下班了?看着心情不错呀。”
秦淮茹哼了一声道:“在说你自己吧?”
傻柱的好心情确实写满了老脸,双手插兜,想着是先吹个口哨呢,还是先笑出来,犹豫不决。
“你还是笑出来吧,憋得我难受。”秦淮茹受不了这犊子样。
傻柱哈哈大笑,房檐上几只燕子被他扰了兴致,颇为不满,叽叽喳喳飞走。
想着于莉的事,秦淮茹这会儿没心思去听傻柱的骚情话,正要开门,傻柱开口了:“秦姐,最近见到冉老师了吗?”
“没见到!”啪的一声,关了门。
“见不得人家幸福!”傻柱仰头看向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