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于莉倒了杯茶,田亚妮目光又落在译稿上面,完成稿已经厚厚一叠。再有两天,近一万五千字的《阴阳辩本》即可告罄。弟弟和她特地交代,必须客观翻译,不可加入个人观点。“不学无术的小淘气,居然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有些滑稽,又有些憧憬。”
想着想着,嘴角弯出一抹笑意,翻译继续。不知弟弟从哪里找来的派克钢笔,还有荣宝斋的熟宣纸,使得书写成为一种享受。又翻开一页,才发现把于莉给忘了。
“不好意思啊,最近给田骁翻译,有些走火入魔,呵呵。您自己续水啊。”田亚妮示意一下。
“没事,您忙。我就是想在这坐一会儿,踏实。”于莉随口随意道。
什么意思呀?有那么熟吗?田亚妮感觉奇怪,疑惑地看了眼于莉。
于莉不管那个,喝完热茶,身体舒畅许多,心里焦虑也缓解差不多。去洗净茶杯,提醒田亚妮按时吃晚饭,一脸满意地离开。
田亚妮瞧了瞧她背影,一副陶醉样子,真是莫名其妙。
……
贾张氏透过窗子看到于莉从后院过来,呸了一口道:“这小骚狐狸,总一副忍不住的浪样儿,也不知道从谁家床上下来?”
说完还瞟秦淮茹一眼,颇有深意。恰好此时秦淮茹被水呛到了,呛得还不轻,随着肩膀剧烈抖动,前面两团也荡漾得厉害。
原来是给猜着了,这心虚的货!贾张氏决定一鼓作气,撇嘴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呐,怎么,你俩还互相撞见过?”
秦淮茹终于捋顺了气,恨恨道:“您都会拽新词儿了,是扫盲班教的呢,还是从哪个不正经疯婆子那里学来的?当心念歪了经被打嘴巴,于莉那小娘们儿厉害着呢!”
“嘿!我还真就不信了,干了见不得人事,还能了?”贾张氏继续嘴硬。
“女厕所的灯泡最近有问题,时亮时不亮的。去年有个多嘴婆子被人推了下去,您该不会忘了吧?”秦淮茹坏笑着盯着婆婆眼睛。
“哼!天黑以后我才不上厕所呢。”贾张氏转了转野猪眼,嗅觉到了危险。
……
前院,阎埠贵家。
于莉进门时,见桌上几人动筷有一会了,不过她没在意,最近晚上都吃的很少。因为,中午在海子四合院吃,油水大顶饿。知道肉食过不了夜,田骁还是定时送肉,或者吩咐她去买,看那量,哪还是菜借肉味,完全是炖肉嘛。
她开始还提醒田骁,能省则省。提醒两次后,见他依旧如此,也不再提,不能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规则是有能力人定的,在人屋檐下执行就是,嘴太碎,遭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