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骁和田亚妮刚进门,外面就传来傻柱喊声,还他么是隔着院墙。赶紧应声叫停,免得惊起满院子老鸳鸯小鸳鸯。
傻柱:“兄弟,快进来,哈哈哈…”
田骁:“我说柱子哥,您这大喊大叫,想吸引谁啊,秦淮茹吗?”话音刚落,就听西厢房窗帘“刷”的一声。
桌上已摆好几碟子小菜,一瓶白酒,酒标脱落,酒体颜色微黄,乍一看很像那玩意儿。
室内显然刚收拾过,被子下面露出衣角,没盖严实。田骁咧嘴道:“又不是冉老师过来,您做样子给谁看啊。”
傻柱没搭理他,从网兜里取出几个小袋子搁在桌上,正色道:“你说的食品防腐料儿,我知道一些,又和别人也打听了,效果么,都一个揍性。怎么,你家做酱菜还放这东西?”
田骁看着几个土鳖小袋儿,问道:“哪家销量好?”
傻柱递过来一杯酒说道:“都差不多,量小没必要,量大可以去谈。来来来,喝酒。”
田骁闻了闻,笑道:“这是老酒呐,酒是陈年的好。不过,您就不担心棒梗看见还以为那什么呢,拿出去和泥玩儿。”
傻柱:“敢?我他么骟了他…”
秦淮茹推门进来,一点儿都不见外,娇喝道:“你要骟谁呀?”
傻柱:“呦!秦姐呀,来来来,一起喝点儿。”赶紧去搬凳子。
秦淮茹坐了下来,看了眼田骁说道“您在呢,甭见怪,我和他闹习惯了,呵呵呵。”
讲真,田骁有些反感,话里也就不客气:“您这胆子够大,夜里闯爷们儿房间,就不担心他当场弄了你?”
“嘁!借他俩胆儿。”秦淮茹看似说笑,不屑很明显。
“呵,男人那东西可不听话。嘿!刚才还没注意,您这气色不错呀,去按摩了?”田骁目光有些放肆,在她身上划重点招呼,好像还得找出细节。
秦淮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忽地一惊,难道下班那会儿…让他发现了?不应该呀。
秦淮茹强作镇定,闹两口的兴致也没了,起身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们爷们儿斗酒啦,还得给槐花洗澡。”离开时又瞟两眼桌上的菜,最后丢给田骁一个挑衅眼神,有胆子你来呀。
“舍不得?”田骁见傻柱目送秦茶茶离去,蜂缠蝶恋、悱恻缠绵的。
“扯淡!我有冉老师呢。”傻柱收回目光,声音里满满的纠结不清。
“那一眼相中她,再也放不下。等到雪山融化,等到铁树开花,等到千年的胡杨都发芽。等到星星说话,等到岁月流沙,等到清脆的铜铃都沙哑…”田骁吟唱着词,想起前世那一眼的青春执迷。当年傻柱初见秦淮茹的那一眼,也是如此吧…
“我艹!还他么怪好听的。”傻柱粗鲁聒噪的赞美声,将一曲青春祭歌倒进了泔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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