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骁:“那好,我先回。”
韦庆祥:“田兄弟,听说刘海中家出了事?你们一个院儿,到底是?”
田骁:“这个呀…隔壁车间秦淮茹清楚,您可以找她打听。”
韦庆祥:“谢谢,那您忙。”
这种事要想搞出效果来,傻柱不成,义愤填膺却说不到正点儿上,若论坑人使坏,还得是绵里藏针,善于偷梁换柱的秦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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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骁回到运输队,见到了“久违”的肖佳恬,很明显,是来找他。
肖佳恬:“有点事,出去说。”
田骁跟着走到院外,不理会身后众狼八卦表情。
院墙旁几颗高大红松,和田骁一般高大挺拔。松树下,是佳人落寞容颜,甚不和谐。
肖佳恬见田骁等着,恨恨道:“每次都是我找你,能不能有点风度?”
田骁无奈一笑,说道:“这事说清楚的好,别一个不当心把谁给伤了。我们除了在运动会上有过一些交流,再没别的吧?”
肖佳恬一跺脚道:“哼!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故作姿态。”
田骁:“这个我不认啊,你喜欢谁是你的事,再者,我从不作什么姿态,爷们儿只喜欢自由。”
肖佳恬:“你是因为门当户对那些?”
田骁:“咱们还论不到这个,也请您别多想。我一闲散人,讨厌条条框框约束。”
肖佳恬大囧,自己一往情深,他却这么不领情,怒道:“田骁!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咱走着瞧。”气呼呼离开。
性,是男人最根本的动物属性,谁也别他么装孙子唱高调。
田骁暂时不缺这个,虽然情节有些另类,但是对他一个时空浪荡客来说,这点屁事算个叽吧呀。王宫贵胄可以,黎庶百姓就碰不得?王后和大王子玩儿后母恋,把票房干到七千多万美刀,满世界津津乐道,就因为满城尽带黄金甲?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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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95号院。
杨柳沐浴后,穿着田骁睡衣,躺在摇椅上,吃着他准备的几样水果,小脚丫晃呀晃…这场景,好熟,若是田亚妮见到,不知作何感想。
心情愉悦,通体舒畅,生命重来一般。
那一刻,很陌生。犹如疆场厮杀,枪枪夺命,直至战旗残破,满地狼烟…
那一刻,很熟悉。宛若岁月青葱,阳光将暖,耳边呢喃软语,郊游时节…
世上事,禁不起观察,往后两家关系怎么相处,丛英会不会发疯,田修理会不会发狂?田亚妮会不会暴怒?一时凝云遮天际。
人间种种,绕不过一个“情”字,她相信,他能为她挡风挡雨,削尽忧烦造道场,羡煞鸳鸯无数。多思无益,会凋零了容颜。
回去简单收拾,将那些过往统统扔给两个老顽固…从此,旧貌改新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