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嫌不解渴,纷纷跟着他们来到后院。
贾张氏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看向刘海中和二大妈阴阳怪气道:“老刘家和老许家真是祖坟冒青烟啊,玩的可真野。”
二大妈愤怒道:“贾张氏,你他么给我闭嘴。”
贾张氏挑着眉毛说道:“咋了,还不让说?事都做了,光天化日之下。”
二大妈指着贾张氏鼻子骂道:“你怂恿儿媳妇让田骁给操出了崽儿,还有脸说我家?”
贾张氏作势就要扑上去,被秦淮茹拉住。
刘光天看了二大妈一眼,平静道:“她们没见过世面,甭去理会。”
刘海中气的豆眼聚光,扬起手要打,蓦地又停了下来,今非昔比,自己的二儿子已经打不得了。
原本这事到此,应该各回各家了,却被三大妈的一声大笑打破了平衡。
“两家儿媳妇对换,真是匪夷所思,还是门对门,长辈教育的好啊,哈哈哈…”
贾张氏以为这场热闹偃旗息鼓了呢,谁知又有主力资金进场,她必须支撑尾盘收阳线,接力道:“许家的牲口窝出这事,大家能理解,想不到刘家也暴雷,刘海中,藏得很深呐,哈哈哈…”
刘海中和二大妈被噎住了,于海棠站了出来:“贾张氏,你个老不死的,三大妈说你当年勾引刘海中失败,因恨生妒,想不到马上入土了,还不放过他,你真是不要脸。”
二大妈恨恨的看了于海棠一眼,刚跟人家搞完破鞋,就直呼其名了,怒斥:“我家的事,不用你掺和,许大茂瘦的皮包骨,跟吸了大烟似的,活不长,你就等着守寡吧,至少也生不了孩子。”
于海棠见前婆婆诅咒她守寡,骂道:“刘海中是蔫坏,而你,早晚死在这张臭嘴上。”
贾张氏忽然感觉己方火力增援,对着二大妈笑道:“刘家到底做了多大损,前儿媳妇刚刚改嫁,就让你们全家死绝。”
刘海中气的干瞪眼,还得二大妈顶上:“贾家就是吸血鬼,你早年就被易中海日,后来又鼓动儿媳妇补缺,现在嫌傻柱的血太少不够劲,盯上田骁,肚子都被日大了,还有脸出来,服了。”
易中海躺枪,傻柱躺枪,田骁躺枪。
许大茂嘎嘎嘎:“真他么热闹,孩儿们,继续操练继续舞!”他太喜欢这种乱战。
二大妈趁着火旺,转向三大妈:“你阎家为了五百块钱,连儿媳妇都卖,这辈子都是受穷的命,你那几个儿子打光棍吧。”
全家甚至子孙都被诅咒,阎埠贵怒发冲冠,指着刘海中道:“刘海中,管管你家的疯婆娘,跟野猪一样乱喷粪。”
刘海中忽然不气了,瞅着阎老西马上要吐血的鬼样子,调和好呼吸,学着阎埠贵的语气说道:“老阎,休得胡诌,你也算为人师表,怎能犯张冠李戴的语病,野猪这个头衔永远属于老易的相好,贾张氏。”
易中海再次躺枪,他看出来,刘海中是豁出去了,要把整个院子的人都搅和掉,谁也甭想干干净净退场,所以拽住要对骂的老伴,悄悄退到后面。
傻柱看易中海往他这边来,赶紧躲开,别他么一会把何雨水的事给抖落出来,造孽呀。
终于,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现在门口,凑上去说道:“老太太…”
此时,各方都骂累了,聋老太太很会择时机,用拐棍抽在贾张氏屁股上,随后又灵活的抽了二大妈、三大妈几下,判官一般严肃道:
“一群不争气的东西,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的好,我在屋里也听明白了,刘光天和许大茂是先和自己的婆娘离了婚,当天又结婚,没有毛病啊。
你们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东西,大晚上的狗咬狗,闹得四邻不宁,我老太太,明天亲自去请派出所的人过来,关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几天,杀杀歪风邪气。”
几个主战的,有点胆虚,不再言语。
聋老太太见各方气势消散,挥了两下拐棍,训道:“都愣着干什么,赶快回家去反思,不成样子。”
众人纷纷离去,许大茂叹息一声,他没看够,尽管自己也在局中,遂领着“新妇”于海棠走回西厢房,还不忘对着秦京茹挤弄眼睛调戏。
刘光天回瞪一眼,搂着秦京茹温软的身子进了东厢房。
大戏落幕,月光铺撒在四合院内,今夜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