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发的奖学金吗？是个不错的理由，也没道理拒绝。

“那我就替我侄女先谢谢国家的支持了。”

“不用谢。我想你侄女的研究一定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我也希望你能够给予她一定的支持。唉——本来三百多人的超然专业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只能说希望这条路还能走下去，多条路总不是坏事。谁不希望自己能够多条后路呢。何理，这事可不要说出去，这方面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我明白的，我也会关照侄女一个字不要往外传。”

“支票是现金支票。”

“明白，我这边回去就把钱交给我侄女。”

刚打算走。

何理刚到门口的时候，张局长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

“何理，你也问问你侄女，问问她回归者到底还算不算人。”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出来后，何理也注意到工位上的金贺正在非常迅速的翻阅着文档。

文档。

回归者能力，以及标有数值和评级的文档。

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劲的何理路过金贺那边时特意停下来看了看。

“回归者的资料？金部长，你看这些是打算找出那个神秘的回归者吗？我觉得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去调查他？我觉得那人各种意义上都是挺危险的存在。”

“我没有想要调查他，这批资料是协会那边移交过来的新资料，我在看有没有我们这边遗漏的回归者资料，有的话我要拿出来归个档。”

“靠人工辨别？这些是不是应该有个电子档？”

“电子档也是要一个个查，反正我记得每一个回归者，用手输和我直接翻差不多速度。小赵，你有空也过来帮我翻翻，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金贺说他记得所有回归者的信息？听到这话的何理也愣了好几秒。

一个普通人，记得成百上千万回归者每一个人的样子和资料？

这真不是在开玩笑嘛？

“不是在开玩笑，金部长是真记得。”

拖着椅子走过来的小赵，肯定了金贺的说法。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一开始也不信，但后来我相信了。”

“金部长是患有超忆症吗？”

“你还是别打听的好，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事。”

“小赵你这话说的，怎么把我说的神神秘秘的，这旁人听到，搞不好要怀疑我是那个神秘的回归者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昏迷的人，我也没什么超忆症，只不过我记性确实好上那么一点。”

“...”

“有关何同志刚才说的，我也认同，我们都不该去追查那个神秘人。不是不敢查，只是没必要，因为无论是我们，还是协会，真的想要一个人，那就不可能找不到。对方想藏，那就让他藏吧，等他玩捉迷藏玩腻了，自然会浮出水面，世界少了一个人可不会停转，人类更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走向毁灭。”

“也是。”

“就像是西伯利亚前线，真正扛住战线的可不是那群高贵的回归者，而是普通军人。阻止怪物推进的也不是什么魔法，而是依靠152毫米榴弹炮。世界真到了要依靠回归者才能够存续，那只能说明人类该完蛋了，该被毁灭了。”

“毁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