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真的,刚才听你说我都觉得难。
可你让我心甘情愿的让马来人都能骑在我的头上,我也做不到,
你问我如何解决,我也不知道,除了相信陈述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政治啊……咱们南洋的华人真的是太难了,像我这样的普通人,碰到这么难的难题,真的是不会,我自问也不是长袖善舞,水平高超。
马华公会这个目前华人在马来的唯一合法政党副会长,我当不起,也不想当了,我回去老老实实地卖我的橡胶,开我的银行便是。”
说完,李光进居然也不提要见陈述一面的事了,站起身后转身就走。
陈桢禄:“你来一趟吉隆坡,都不见一见你那侄子就回去?”
“不见了,也没必要见,我来吉隆坡其实主要是来见你的。
陈老啊,你好自为之吧,我那侄子不是那么好抓的,搞不好,你也是要灰头土脸的。”
………………
一晃眼,已经是三天之后。
警署休息室,陈述直接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开始疯狂地编纂着化学的教科书和科普漫画。
桌上,纸上,到处都是他画过写过的稿纸,这几天他处于软禁状态,他也联系不着别人,别人也联系不着他。
负责看守他的警卫员还特别的认真负责,当然,主要也是怕他出点啥事儿自己不好交代,自己给钱给到位了,这警卫员伺候的倒是还算挺尽心尽力的。
却是恰好给了他这样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很适合做这个事儿。
乓!
又是一个脖子栓绳空中大蹦极,尸体狠狠地砸在了休息室的窗户框子上,将陈述从那种玄之又玄,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状态中给打断了出来。
那窗户框子现在震的上面连点玻璃碴都没有了,全特么的都碎了。
又一个。
三天了,那个伊恩副局长就跟有病似的,每天都要杀一个中国学生,非但凌虐致死,而且还一定要吊起来从楼上甩下来挑衅他。
那货仿佛只要是看到了自己生气,就会高兴一样。
陈述完全不能理解这人是为什么,更不能理解,这样的一个病理学意义上的疯子,为啥会特娘的能当吉隆坡警察副局长这么重要的职位。
不过陈述估计,这个伊恩应该嚣张不了多久了。
“先生,先生。”
保卫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他的保卫警突然闯了进来,一脸惊讶且夸张地说:“先生,古……古……古德先生亲自来吉隆坡来了,我,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陈述却突然一抽手,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他现在有事求我还摆谱?让他过来见我。”
“啊?”
“我说,让他过来见我,去传话去吧,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