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牲受了惊吓了”,车夫说道,一边安抚马匹,一边向两个老者告罪。
“无妨,快些回去就是”。老者显然归心似箭,不想多说什么。
“各位老爷有礼了”,轮到我这个难民登场了。“天灾人祸,难民们难以生存啊,早晚井冈山起义了。”我说道。
虽然听不懂井冈山起义是什么意思,不过老者明显听出我这个灾民在叫苦。目的不言而喻。老者伸手掏向布袋,显然不愿意在这荒郊野外节外生枝。
不过随车的两个年轻护卫,明显不是什么善类,恐怕平日里对待平民都这态度,“哪里来的难民,还不滚开”。
“哦,是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难得你们主动撕破脸皮,那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听到我的话,两个年轻护卫明显笑出来了,“就你这个瘦弱的难民。看我教训教训你”!他俩伸手去马车上掏出两把剑来。
车上的老者嘴角一动,刚想说什么,看着他俩持剑对上我,想了想没开口,只是吩咐另一名老者持剑也下车掠阵。“袁叔,可杀否”?一个年轻人问向老者,老者点点头。
想不到灾民在他们眼中如此不值,想杀就杀。果然封建社会,等级制度就是严格,草民顾名思义就是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