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吃饱喝足之后,就在酒楼里面开个包房抽大烟、赌钱、寻花问柳都是可以的,酒楼可以提供各种服务。
陈刽进来的地方是在酒楼后院的一个角落,位置非常偏僻,一般没人会过来。
试了几次后,陈刽找到一块比较轻的石板顶开,然后从下水道里面爬了出来。
藏身于一从花卉中,陈刽谨慎的打量着酒楼的格局。
不远处就是伙房,里面传来一阵阵食物的香味,伙房里面必然是堆放着许多柴火的,这是陈刽放火的首选目标。
可惜伙房是独立存在的一栋小房子,距离酒楼起码有一米的距离,而且还是砖瓦结构,人家已经把防火的工作做到了前面。
酒楼本体倒是木质结构,烧起来不难,可想要烧成大火却没那么容易,毕竟这酒楼肯定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看守。
而且这白家酒楼距离衙门也很近,一旦起火,衙门的水龙局、防火班很快就能赶过来。
陈刽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惜没人配合自己,要是先在别处放一把火,先把人引开,再烧这白家酒楼可就容易多了。
不过陈刽也没有放弃,藏身于黑暗中继续观察着酒楼里面的动静。
三更天后,酒楼里面的喧嚣渐渐停了下来,小二、伙房里面的帮工等也开始下工回家,不过酒楼里面依然有人留守。
而且还是好几个人,都是那种身强体壮之辈,应该是酒楼请的打手、护院之类的人。
到了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一点钟之后,依然有打手在外面转悠。
直到五更天的时候,两个打手才跑进了伙房里面去,陈刽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两个打手依然没有出来。
以这样的情况来看,陈刽最好的动手时间就是五更天之后。
可是一旦火起,酒楼里面的人必然会有所动作,怎么解决这些救火的人是陈刽必须要考虑的。
连续两天陈刽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同时陈刽也连续监视了白家酒楼两个晚上。
这让陈刽白天有些精力不济。
吃饭的时候,看着怂头缩脑的陈刽,刘二不由得有些好笑的问道:“这两天做贼去了?”
“差不多吧,踩点去了!”陈刽点了点头。
刘二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连续几天跑去踩点?”
“白家酒楼!”
以刘二的精明,陈刽长时间不在家根本瞒不住,哪怕是晚上也不行,毕竟两人的房间同墙共壁,听呼吸声也能听出来。
“呵!”刘二不屑的笑了笑,“白家酒楼里面那些人可不弱,就凭你这小身板,还是少打人家的主意为好!”
“牛那么大一只也没说就把跳蚤给压死了,又不是比武,谁强谁弱可不好说!”陈刽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