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再花时间讨论了一些相关的细节，最终确定下来两个备选方案，会议也算是告一段落。

晚上工作结束，走出月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林沐河和井守裕走在街头上，戴好棒球帽和口罩。

不过即便是被路人认出来，也最多是被多看两眼，这一次并没有人想要跟他要合照什么的。

有些时候观众们还挺可爱的，见你不太想被打扰就不会凑上前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大家都知道这是月河，林沐河出入得太频繁了，反而少了新鲜感和惊喜感。

还有一种可能，是井守导演长得太凶了，就像一条随时会咬人的猎犬似的，

别人不敢靠近他们。

……

到华灯初上的时候，街上漂亮的女孩子就渐渐多了起来。

她们或穿着轻盈的裙装，踏着欢快的步伐，穿梭在霓虹灯下，如同夏夜里的蝴蝶，给这座繁忙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柔美与活力。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淡雅的香水味，与街边小吃摊的烟火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动人的都市夜景图。

有的女孩手挽着手，笑语盈盈，分享着彼此的小秘密；

有的则独自漫步，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抬头望向灯火阑珊的夜空，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街角的咖啡店外，几个女孩围坐一桌，品着香醇的咖啡，聊着时尚与梦想，她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为这夜色平添了几分温馨。

而在这片繁华之中，每一位女孩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以自己的方式绽放着光芒，无论是自信张扬，还是温婉内敛，都在这個属于她们的夜晚，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华灯之下，不仅映照出了城市的繁华，更映照出了青春的美好与无限可能。

霓虹的女孩子有着说不出来的可爱感。

真正穿得比较性感的反而不太多见。

当然，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你好，你长得真可爱。有机会认识一下吗？”

“美女，你真漂亮，有没有兴趣出演动作片？一小时就能赚5万日元。”

“那个，我是xx社的，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们。拍电影就行。”

“……”

林沐河嘴角憋着笑，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惯不怪了，很多潜水公司也是在晚上通过这种方式来吸纳新人的。

实际上月河就是曾经的一员。

井守裕感叹道，“当年拍素人系列，我们是真的有在街头拉女孩子的。怎么说呢，现在的愿意潜水的素人是越来越多了。

感觉还挺容易搭讪的。”

有人还做过一个统计，霓虹的女孩子有70%在晚上有被搭讪的经历。

同时其中又有40%女生有过成功应约，发生419的经历。

当然，这里面基本上都是靠女生自己口述，采访者也没办法判断真伪。

有些人处于面子而撒谎也有可能。

在霓虹这个奇葩的国家当中，没有被陌生人搭讪过，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件特别跌份的事情，相当于告诉别人【我没有任何的魅力】

总之呢，霓虹女孩子还挺容易追的，至少在表面印象上如此。

“这样的吗？那素人妻也是真的？”林沐河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魔镜里那种，背着老公在车里面的。”

说真的，这种视角你代入苦主的话，确实挺糟心的，但是代入黄毛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尤其是素人系列，真实背德，更加重了这种刺激。

林沐河虽然是渣了点，但要是在现实中寝取别人的妻子，他还是做不到的。

也就是看电影的时候，偶尔会设想一下。

“那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井守裕撇了撇嘴，“都是找的演员，而且之前就要签订好合同，出演什么内容都是对好脚本的。”

“欸？”林沐河吃了一惊，“那不就失去本来的体验感了吗？我一直以为那就是真的来着。”

“这怎么可能呢？要是做了那种事情，别人一告一个准。”

井守裕哈哈大笑，用手在嘴边扇了扇，“不存在的啦，30年前可能还会有，但现在都规范得很。”

然后又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看向年轻的社长。

我了个去，搞了半天社长你是真不知道啊？

林沐河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

好家伙，我就不该多问。

完全破坏了素人电影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早就该想到的，跟伪纪录片一样，只是为了增强观众们的代入感而已。

但是——

一旦你知道这是假的，是剧本演出之后，瞬间观感就下降了好多。

豆音里面有不少男默女泪的小视频，什么本来大学时相爱的两个人，后来擦肩而过彼此都有了新的另外一半。

曾经的恋人，女孩子当了警察，在扫黄现场抓获了前男友。

3年后，洗脚城，推门进来的漂亮女孩子竟然是自己的初恋……

人生若只如初见。

看起来挺让人唏嘘和感叹的，实际上都是写好的剧本。

剧本就没意思了。

少了那种真实世界里的戏剧感。

林沐河还是更喜欢真实故事。

……

比如说：

在林沐河的视线中，一个背着书包，穿着粉红色衬衣，看起来一副死宅样的男生朝着在街上玩手机的漂亮女孩子走了过去。

“那个，我刚才走过来就注意到你了，你真可爱。”

“谢谢。”

女生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微微欠身，礼貌地回应道。

“我也是鼓足了勇气才做出的决定，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跟我交换一下line呢，”男生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觉得万一错过了，搞不好会遗憾的。”

“这倒不至于。”

女生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了小虎牙。

黑长直的头发，穿着百褶裙的样子，还有点小可爱呢。

林沐河在心中默默做着评估。

“这都能搭讪成功的话就真是见了鬼了。”

旁边传来井守裕的声音。

说实话，林沐河其实也不怎么看好这男生，长相绝对说不上好看，比一般水平还要差一些，脸上很多痘痘，而且一看就是个大学生模样，估计也没什么钱。

甚至连身材都很短小，还没对方穿着厚底鞋高。

什么样的女生能接受这样的男生呢？

而反观对面，女孩子虽然很有邻家感，但是妆容精致，有几分姿色的那种。

所以井守裕的判断也不无道理。

……

可是，下一秒钟两个人直接大跌眼镜：

女孩子微微一笑，甚至还带着点小开心，“可以的，你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呢。”

男生喜出望外，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抖着手加上了对方的line。

甚至还闲聊了起来。

“什么？这都行？”

井守裕表示无法理解了，现在这个世界。

“这女生看起来长得挺不错的啊，那么随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