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也没有推脱,她是真的有事情要做,和那莱维特一起离开了欧庇克莱歌剧院,途中她提起兰索姆自愿跟着林尼兄妹离开的安全性。
那维莱特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结论,“或许在他看来,林尼兄妹俩也是棋局中重要的一环,之前他所说的计划环环相扣,不止把你我放到棋盘上,还把城中愚人众的执行官仆人和梅洛彼得堡的莱欧斯利也放了上去,很显然他所谋划的东西,远不是我们能看到的如此片面。”
“只希望他不会像以前那么疯,他虽然死不了,但也会疼的不是吗?”芙宁娜很担心,虽然枫丹对于白泽的记载并不多,但……算了。
“下次去见那位流浪者的时候提醒一下吧,或许这位才是能真正拉住兰索姆不掉入深渊的存在。”不得不说那维莱特虽然对于人类的感情不太理解,但细心也是真的很细心。
他不知道兰索姆在谋划着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也不足以让他去窥视「命运」,但或许是身为水龙王的「职责」在告诉他,兰索姆很危险,而暗处还有另一双手正在干扰「棋局」,可以说一整个提瓦特都处于被不明者握在手中掌控着。
初生时那维莱特作为水龙王的实力还不算多强,至少没有同样初生的几位尘世七执政强,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但到了最近这百余年,他的实力已经到了现阶段的最强,很细微的违和感让他提起了心,而在最近这几年,那种违和感越发强烈,直到玄灵和流浪者的到来,不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流浪者……只能说他很危险,但那维莱特还是有信心对抗的,可玄灵……这个存在虚虚实实,白泽不像白泽,仙灵不像仙灵,神明不像神明,看似一碰即碎,却有能力单挑神明,甚至直接从芙卡洛斯手中明着交易实则威胁把律偿混能夺走为己所用。
疯是真的疯,什么都敢做,厉害也是真的厉害,以身为饵入局掌控棋子的一举一动,算无遗策……
装的像个小可怜,实则却是一只收起獠牙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去把猎物撕成粉碎。
不怪当年如此混乱大战下他还能三番四次从天理的迫害下离开了,如此手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把控的。
‘阿拉阿拉,小水龙你的想法很危险哦~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可不是什么怯战的「懦夫」,天理之所以不杀我,只是因为只有活着,祂才会安全~’
先前只在流浪者面前出现过的玄零虚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可把胆子不算多大的芙宁娜吓到了。
蒙着双眼的少年绕着那维莱特转圈圈,‘摸摸’龙角,又‘摸摸’脑袋,真就是一副长辈看小辈的模样。
‘哎呀,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是被吓着了?’没有得到回应,玄零也不在意,抛开这两位,自顾自飞远去海边‘摸摸’晒太阳的膨膨兽。
“是残影吗?”回过身来的芙宁娜躲到了那维莱特身后,现在的她其实就是一个活得久一点的人类,可不是魔神。
“不,有触觉,应该是灵魂。”虚影是没有感觉到,但强大的灵魂却有可能保留一定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