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老了。”
“你放屁,我才三十二。”
傻柱也不回答,只是嘿嘿笑。
到了秦淮茹家,秦父秦母都准备好了,秦淮茹的户口登记资料也都拿到了,傻柱又把何大清的情况一说,秦家大伯秦大川就赶紧去秦大红家领着秦大红去办资料。
何大清跟秦家商量了一下,秦大山带着俩儿子就到村里到处通知,还买了两头黑猪,傻柱跟何大清父子一人一个大锅做起菜来,等做了八盆大锅菜,外面已经桌子凳子摆好了,秦家的亲戚朋友都来的差不多了。
傻柱跟何大清一人拿根长勺开始分盘,帮厨的大妈们就往上端,等菜上完了差不多快十一点了,秦大川带着秦大红也回来了。
何大清原本骑了三个钟头的自行车,来了就做菜,这会都累的快趴下了,结果傻柱看到秦大红回来了,就给他指了指秦大红,这货立刻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哆嗦了。
揉了揉眼,有点不敢置信,踌躇不前,傻柱蔫坏,从后面用膝盖顶了何大清一下,何大清踉跄着来到了秦大红跟前,“小秦,你们把材料办好了?”何大清一脸舔狗样的问道。
秦大红的脸一下子从脖子到耳根子全红了,低着头嗯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拂了下头发,双手捏着衣角,在那站着不会动弹了。
这时候秦母招呼傻柱跟何大清过去吃席,何大清这会也变得乐呵呵,父子俩都没喝酒,不到十一点半,就跟秦家解释了城里的情况,秦家也理解,毕竟现在乡下也乱的很。
傻柱跟何大清推出自行车,傻柱拿出一个坐垫,垫在大扛上,把小丫头放在前面,又让秦淮茹坐后面就准备喊上何大清出发。
回头一看,好家伙,何大清腿都站不直了,这情况自己骑回去都费劲,更别说还要带着秦大红。
傻柱赶紧掏出个水壶来,喊了何大清一声:“爹,过来喝点人参药酒解解乏,不然骑不回去了。”
其实壶里面就泡了根小人参,然后几根树根,倒进去一点二锅头,剩下的全是灵水。
何大清喝了一口浑身一激灵,疲惫感快速的消散,“嚯!这药酒,别看没啥酒味,是真上劲啊。”何大清感叹了一句。
“爹,你把那壶装你布包里吧,我这还有壶,一会你骑车累了就喝点,别喝多了,免得醉了。”傻柱又拿出一个水给何大清看,把布包解下来,给秦淮茹拿着,他大扛上还有个丫头,要是布包里装个水壶骑起来不方便。
回去路上速度就慢了很多,主要原因是何大清骑个半个小时就喝口药酒,再加上巡查的看着他们父子俩带着两个大美人,总是会拦一下,不过傻柱现在学聪明了,被拦下他也不解释,冷着脸直接递条子。
对面一看傻柱这么横,也不敢怠慢,小心接过条子,一看单位,嚯!怪不得,四九城东军区司令部的,赶紧敬个礼放行。
到了四九城傻柱专门带着何大清走了东门,现在东门查的最严,而且基本不让行人车马通行,都是军队上的绿卡车,吉普在这门进出。
门楼子下面的哨兵一看傻柱跟何大清往这走,就有些奇怪,直接围上来赶人,傻柱把条子递过去,带头的哨兵看着这单位有些疑惑,回头拿着条子跑着去找了个军官。
那军官看到条子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自家单位的条子,怎么会有人骑着自行车拖家带口的走这,有点怀疑是假的,就直接过来问傻柱。
傻柱知道他的疑惑,这四九城四个门,自从光头其他部队进来以后都被分了,南西北这三个门进出行人的,那里的站岗的是后面进来的,光头的部队现在特别乱,这三个门吃拿卡要,无恶不作,大肆敛财,抢夺妇女。
傻柱可不敢带着一家子从其他三个门进,,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连忙回答了军官的疑惑:“我们父子是丰泽园的掌勺师傅,这条子是丰泽园掌柜帮开的,我们这是去乡下探亲刚回来,掌柜的说让带着条子走东门。”
那军官有点眉头紧锁,想了一会突然面色恍然,知道了这条子的来历,挥挥手让哨兵放了行。
等傻柱跟何大清进了城,那哨兵头头上来问军官:“长官,这丰泽园出名归出名,那儿的掌柜怎么能求到咱这的条子?”
军官笑了笑:“那条子应该是康司令副官开的,丰泽园今年九月前面那半年可是赚了大钱,你说为啥那掌柜能求出条子来?还有刚才那个年轻的说他们父子俩都是掌勺师傅,这丰泽园不是一二灶可称不上掌勺师傅。”
哨兵头头也恍然大悟:“得嘞,这是康司令家里两条拉金豆子的牲口,这要是我,我也不舍得让他们出事。”
傻柱跟何大清又骑到河沿大街的户口登记处,何大清给了大厅里领人办事的碎催两块大洋耳语几句,碎催带着何大清敲开管事的办公室,何大清递上两根小黄鱼,管事就带着材料帮何大清父子俩办了登记,把小丫头名字改成何雨欣,顺便把户口也办了过来。
傻柱跟何大清办事出来带着媳妇顺着河沿大街就往回骑,路上遇到三个混混拦路,傻柱还等动手何大清就上去一巴掌一个,都给抽晕在路边了,啧啧啧,四合院第一代战神啊。
等回到南鼓锣巷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轧钢厂还没下班,院里的大姐大妈们看到何大清傻柱回来都凑上来看新媳妇,结果被秦大红的颜值震惊住了,心里暗骂何大清,都觉得秦大红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驴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