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大妈想问你,你们父子结婚一席花了多少?”贾张氏也不装了,直接问。
“一桌不到五块吧,菜跟肉都是从粮行进价拿的,厨子我们父子自己干,就酒花了点,也不算多。”傻柱也没撒谎。
贾张氏眼神激动,暗暗琢磨,比想象中的少太多了,要知道傻柱家请的是全院,喝的都是纯高粱酒,稍微换换,菜少点肉,还能更省。
“柱子,大妈能用进价拿点菜跟肉吗?”贾张氏有点忐忑。
傻柱也没有犹豫,这事不难办,就点头答应了。
对傻柱来说都是无本买卖,批发的时候随便剩点就够贾张氏办酒席了。
傻柱反而好奇起来:“我东旭哥好日子要近了?”
贾张氏摆摆手,“还没有,这不是准备给东旭相亲吗,先算算心里还有数。”
“我倒是知道个好人家,不过够呛看上东旭哥。”傻柱忽悠道。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好事?赶紧问道:“柱子,跟大妈说说,大妈平时还没跟你家红过脸。”
傻柱刚要回答,就听见何大清的声音,“小花,跟我儿子聊什么呢?”
回头就看到何大清笑眯眯的往这走,要过去跟贾张氏聊会。
很明显,贾张氏虽然胖,但是还是练过的,轻功水上漂已经有点出神入化了,她直接从水池踏过,几步回了贾家,门一下子就关上了,隐约还能听到木插销推上的声音,
傻柱啧啧啧几声,摇摇头,跟何大清说道:“早上喝不喝羊杂?”
“辣子多放点,加份羊血,我要三个饼,给你红姨带碗羊肉的。”
“得嘞。”
傻柱慢悠悠骑着三轮往东走,到了摊子,从车斗拿出俩铁桶来,递给摊主:“两大碗羊杂,一碗加一份羊血,四碗羊肉,十四张饼。”
自己则是去摊位上拿纸袋装调料,包上辣子,胡椒,盐。多放了点香菜,丢进车斗,然后把摊主打好的羊汤跟饼装车斗里。
慢悠悠的往回骑,早上还不太热,阳光照的正好,傻柱舒服的眯着眼,到了院,就看到闫埠贵在门口浇花。
“柱子这是出去买早餐了?”闫埠贵伸头入瞅。
傻柱乐呵呵的回答:“嗯,我爹想喝羊杂,我去买了几碗。”
仿佛是开启了什么机关,闫埠贵瞬间变得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你爹大早上胃口就这么好。”
“对啊,闫老师您先忙。”
把桶拎进厨房,倒了一碗羊杂,一碗羊汤出来,拿上五张饼,拿着就回了自己屋。
把调料放好,摇了摇秦淮茹。
秦淮茹打了个哈欠,不太情愿的穿好衣服,要出去刷牙洗脸。
“直接吃吧,吃完再洗,这么困昨晚还折腾?”
秦淮茹理都不理傻柱,拿起饼来就狠狠咬了一口,仿佛那饼代表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