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段子从哪来的？”

随着提娜迦这一题问，小丑眼皮抖了抖，

“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这样你们就不需要我了。”

“啊？”

“如果我坚持这样，逗大家笑，这样扮演小丑，也许会有人爱上我吧。”

这是在说什么啊，是被人甩了吗？但是提娜迦认为，这样活着，不是他的本意吧。便对小丑说道，

“你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想？天下事这么多，自己也可以去寻找，虽然你没有错，这也是一种方法，

但面对大势，山再高又如何，如果地面是无限大呢，你在这人中，提供的连微风都算不上吧，

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总有一个人，会把你看成山，但不适合怒城，怒城太广了，去外面看看？”

看着小丑专心的样子，提娜迦顿了顿，接着说，

“更别说，如果他们真的喜欢上你，你真的有勇气去面对吗？

你只是躲在了面具后面，

你可能会想到，这一切你真的配拥有吗？如果不能还不如不展开，就这样自我否定掉了。

当然，你或许能勇敢的踏出第一步，结果是好是坏，又有何人知，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就算柔弱，异如钢铁，都有好有坏。

你或许只是不断的否定自己，然后看近在眼前的美好事物伤害自己，达到病态的满足。痛苦，也能刺激快感，或者说，因为痛苦，一点点快感就足以上瘾。”

小丑若有所思。

那无限高的是什么呢？又想到深渊，额，那那个深渊在这个世界还算深吗？总不能由里面的人判断深浅吧，话说，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玩意的。

提娜迦不在管这个临时想到的，又看向小丑，他不是在模拟了吧，着用古时候的笑话来说，光是信息，已发生的事，而思维提前了。超越光速的代价，就是一辈子活在黑暗中。

当然，对于完全不预演的人来说，常在美好回忆的人，在回首后，发现只存在回忆中。

“你不会认为自己在帮他吧，我觉得你在害他。”

莉莎威在提娜迦耳边说道。

“确实啊，还是让他自己想吧，该说的都说了。”

当提娜迦刚要走，小丑突然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是让我来毁灭，是让我来得到真相，能力不是用来与人显摆交流的，再强的能力，也是要自我约束的，外表的体现并不重要。”

提娜迦一惊，他不是疯了吧，只见小丑摘了假发，抹了把脸，表情坚韧且强大，但瞬间又变得滑稽，

“重新介绍下，我是新四小天王，名字叫joker。”

“真叫小丑啊？”

“没错。”

他又和老头什么关系？提娜迦想了想，问道，

“四小天王？”

“是的，不过刚从四大天王掉下来的。”

“那现在有五个？”

小丑奇怪的看着提娜迦，

“现在有四十一个，这个世界四小天王有四十个不是常识吗？”

啊？

“那四大天王有几个？”

“有无数个啊。”

“那魔王怎么管的来的啊？”

“魔王也有无数个啊。”

“啊？”

这结构怎么怪怪的，提娜迦内心吐槽，又问道，

“那你怎么知道四大天王有无数个？”

“魔王说的。”

啊？这人这么好忽悠吗？

“那你是为什么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