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别动就会少受点罪;”我开始变得温柔,说:“用你们的话说,我们谈个交易吧,我保证能救活你,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怎么样?”
但随后,我就看到飞行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于是又顺手点了他一下,让他的疼痛神经变得麻木,那人立刻变得不再痛苦。
“你杀了我吧!”那个人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杀了他,让我哭笑不得;我对飞行人说:“你是个孤儿吗?难道你没有老婆孩子吗?”
这是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比疼痛神经要敏感千倍万倍!本来飞行人已经麻木,但听我说后脸上马上变得无比的复杂。
有思念,有牵挂;有幸福,有痛苦,一时间飞行人的心里不知发生了多少变化;当然,最大的变化已经不再是麻木,而是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这就对了嘛,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对飞行人说:“其实死还不简单?但你死了家里的亲人怎么办?当然你的父母可能有兄弟们孝顺,但你的媳妇会叫别人老公,你的子女也会叫别人爸爸,这是最现实的,你想想看吧!”
这应该是男人最扎心的一句话,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所以就算无论得了什么病,无论花多少钱治病没有人舍不得,而且欠账也要看,目的无非是活着。
但过了一会儿,飞行人的眼睛又变得暗淡无光;飞行人说:“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再说就算我不死,组织能让我活着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无非他所在的组织知道他活着,会想尽办法杀了他;至于什么原因,大概因为保护组织秘密吧?我对飞行人说:“你就真的想死吗?你能保证你的家人以后会怎样吗?”
既然他担心的是他的家人,这可能就是他最薄弱的环节,我当然不会放弃。其实我没有多少问题,就是问问他们究竟受谁指使。
虽然飞行人头领已经承认他们是受米粒国指使,但我半信半疑;飞行人要抓我去基地,这和我得到的信息相吻合;但来抓我的人是国人,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是国际犯罪组织?即使是国际组织,也不该没有其他国际组织啊?更重要的十几个飞行人,难道都是来自我国吗?
只是十几套飞行装置和飞行训练,也不是小小组织能够做到的!再说也没有听说咱们国家有飞行人,这应该是最先进的科学成果,大抵是米粒国的产品,一般国家也弄不来呀?
“我想活着;”飞行人垂头丧气说:“但从没听说在组织失联的人还活着;你放了我,也许真是害了我全家。”
我笑了,这点事算事吗?只要换个面孔换个名字,别人知道你是谁?我对飞行人说:“这样吧,我负责把你的家人安排到秘密的地方,把你医好后再给你换面孔,换一个面孔活着好不好?”
“真的?”飞行人马上又变得神采奕奕,说:“只要你能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其实我在心里早就想了十万八千遍了,不管这些飞行人的装束是哪里人研究的,但我相信赵所长一定很感兴趣;有赵所长的帮助,到时候他想保证一家人的安全,还不是小事一桩?!
接着,我就对飞行人说了我的想法;但飞行人仍然不敢相信,赵所长到底是个将军军衔的人,他能管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