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庄门口,出现了跃进村老大杜善长。他饶有兴趣地望着“逍遥农庄”几个字,点头嘀咕道:“不错,这小秦庄想不到半年时间,把牛牯岭建成了一个聚宝盒,跃进村的能人呀,不错,了不起!”
秦宜福听见响声,望见杜善长,赶忙招呼:“原来是村长呀,请进来。我叫庄子过来。”
杜善长忙制止了他,说:“我也没要紧的事,闲着没事到处逛逛,听村民说秦庄在牛牯岭发财了,这不顺脚来瞧瞧。不用叫他也可以,宜福公我就跟你老人家闲聊闲聊也可以。”
秦宜福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县级科长,村长一职在他看来也是重量级人物了。见村长说要跟自己聊天,显得有点手脚无措了。
“你瞧我这简鄙没啥招待,下面庄子那里齐全的,要不叫庄子……”
杜善长随手拿了一条竹椅坐下,亮出一包卷烟,说:“老叔也抽生烟吧,来抽上一口。”
秦宜福抽了六七十年烟卷了,原来咳得厉害,但自从喝了秦庄给的灵水后,一点都不咳,神清气爽了。
他从房内拿出一套茶俱,煮上秦庄给他配好的灵泉水,把绿茶泡上。
杜善长抽烟喝茶无数,在这里喝的茶特别的香郁,他连着喝了数杯,夸赞道:“好茶,宜福叔,是庄子给你的好茶?”
“庄子说是大红袍,说是人家送的,不过,茶是好茶,关键还是这灵泉水,水好泡的茶便好。”秦宜福有意炫耀这水,但看来杜善长并没听懂。
大红袍茶他做为村长,肯定也喝过,但好像也没有这个味。
当然他的目的也不是品茶。
“宜福叔,你家秦庄也有三十出头了吧?”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三十二了,唉,跟一个不靠谱的外地妹子厮混了几年,还生了一个女儿。”秦宜福叹气道。
“宜福叔,现在秦庄发达了,看上他的妹子应该不少了?”俗话说眼前一个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奈何。
“他们年轻人的事,我老头那里懂?”老头也并不糊涂,开始打起了太极。
“是呀,年轻人虽然有冲劲,但有的时候我们做老人的关键时刻也应该为他们掌一下舵。就象我有一个闺女,今年二十八了,有很多年轻人托人上门提亲,我都认为配不上我女儿。”杜善长慢慢把话题引入自己女儿杜小香身上。
几个儿子都成家立业了,最小的宝贝女儿成了他老两口的一块心病。
放眼全村,以及周围十里八村,似乎能够配得上自已女儿的,似乎只有秦庄了。
杜善长开始有点后悔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闲聊了,就只会嗯嗯啊啊,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他儿子秦源也是一个样,聊不上多少句似乎就无话可聊了。
好在茶不错。他看见整个农庄一片忙碌的景象:种菜的,种药材的,切药材的,山窝内散养着无数的土鸡,还有矮小的香猪在草丛间欢跳……
山坳那边还有几个建筑工人在建造一栋楼房。沿山脚被推平成一条路,铺上了水泥。
几十亩田地绿意丛丛,人家蔬菜大棚才能生长的各类蔬菜,在他这里不用搭棚也能生长,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