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走后,当天午餐温玉刚就叫妻子帮忙炒了两碟野菜,除了有点苦涩,味道也并不难吃。
油腻吃多了,拌点野菜吃,感觉也不错。
当天夜里,也没有出现胸痛的症状。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感到特别轻松。
温玉刚不敢相信,花了几万元没有治愈的胸痛胸闷病,竟然吃几餐不起眼的野菜就有了明显的疗效。
他及时把自己的情况打电话告诉了秦庄:“秦老板,想不到你还是神医呀,真的特别有效果。治好我的病,我要封个大的红包给你!”
秦庄接到他电话时,正从水库里爬起来,全身湿辘辘的,好在他把外套丢在堤坝上了,手机放在外套里。
他正在山林间四处察看,那个区域适合种哪种药材,那个区域不适合种药材。
几十只土鸡在果林那块觅食,除些适当投喂一些残菜叶之外,这些土鸡还钻进旁边的山林树草间。
好在李香萍在鸡舍里一放音乐,哨子一吹响,这些土鸡就知道撒欢跑回鸡棚。
那些小鸡崽,除了喂它们一些粗饲料外,也投喂一些青菜叶。几天时间,这些小鸡就长出了一身新的绒毛。
拉回来的小香猪由黑嫂负责喂养,一排新猪舍建在池塘边上,晚上把小香猪关进猪栏,白天让它们进入刚摘完蔬菜的菜地,以及苹果苦瓜园。
有了这些小香猪后,三只小狼犬显得格外的兴奋了。每天负责照看这些小猪,若有哪一只越出圈地,小狼犬便又把它赶回圈内。
显然种药材要远离种菜这片区域。好在有一千多亩山林,供他选择的地方还特别多。
他选定了几个区域,都认为适合种药材。
刚爬上山脊,就听见山脚下,有人在大声吵架。
山的另一面就是仙塘坑水库。堤坝的左侧山窝建有几间房,吵架声就是从房前的几棵桐油树下传出来的。
“谢六月,我再问你一句,你不是认真的,对不对?”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翠英,你慢点说,行不行?我不可能为了你,把家庭都抛弃吧。何况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不影响彼此家庭的。”传来谢六月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影响家庭?你明目张胆跑到我家去,我老公现在跟我离了,我又有你孩子了,你说这个话!”女人的音调又提高了几分贝。
秦庄从山巅上望下去,只见谢六月另外几个员工都把几千只泥鸭赶入水库水面,挑几担鱼饲料,摇小船去投喂。对于老板跟女人的吵闹,他们习以为常了。
从水库堤坝处风风火火赶来一位壮硕的妇女,她冲到那个年轻的女人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拉扯着掀翻在地。
“臭俵子,你到底想怎样?想拆散老娘的家庭,我跟你拼了!”
不由分说,双手只顾向曹翠英身上招呼。
曹翠英是老生产队长李庾子的大儿媳,儿子李九荣跑到新加坡去打工了,据说一年工资有十多万。一去就是三年,每月准时寄钱回家。
曹翠英在家照顾一儿一女,不愁钱财了,家里几亩田也不种,没事就找人闲聊,打打麻将。
她酷爱吃鱼,于是经常跑到谢六月处买鱼,一来二去,两人就搞上了。
曹翠英男人不在家,又正是生理需求旺盛阶段,强壮的谢六月正好填补了她的空虚。
谢六月也是贪恋曹翠英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