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看着夕日红走回办公室的背影,目光在夕日红丰盈的翘臀上停留好几秒,忍不住咽一下口水。
其实真不能说阿斯玛太饥渴。
实在是夕日红的身材诱人。
这种诱人的感觉,和纲手露出来的深刻沟壑不一样,是一种包裹在艳红色长袍里,又朦胧,又轮廓分明的美。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因为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与夕日红聚少离多,以至于相处几个月的时间,愣是连夕日红的手都没有牵到。
阿斯玛不着急。
夕日红保守的矜持,反而让他很放心。
反正他是夕日红的男友,既然连他碰一下夕日红都这么难,其他男人,肯定更难。
矜持一点好,有安全感。
不过,阿斯玛不知道的是,在他熄灭香烟回到考场独自监考时,在他眼里无比矜持的夕日红,却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再次牵起高崎的手:“你刚刚说的是,这个忍术?”
高崎站在办公桌边,掌心被靠在办公椅上的夕日红轻放在手里,手心被夕日红随意的写下几个字,高崎忽然感到一阵温热,查克拉形成的水流形成一层薄膜覆盖在他掌心,一闪即逝。
下一秒。
高崎掌心的字迹,已经被清除干净:“夕日红老师,刚刚在考场上,我手上的小抄,果然是您帮我清除掉的。”
夕日红亲自掩饰一遍给他看后,高崎着实有些惊叹。
看得出来,这是水遁,具体水遁中的哪种忍术,高崎看不透。
夕日红是上忍,掌握的忍术很多,最擅长的是幻术,其他元素的忍术也稍微会一些,只不过不精通而已。
话说回来,这些其实对高崎来说都不重要。
他此刻最在意的是,夕日红对他的潜规则,什么时候开始?
真不怪高崎等不及,实在是现在的环境氛围足够好。
私人办公室。
房门已经关好。
隔音效果很棒。
旁边有一张看上去很结实的躺椅,他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随时可以傲立群雄,长枪直入。
夕日红二十多岁,已经是熟女的年纪,不需要像雏田井野那么拘束,高崎索性明知故问:“夕日红老师,你为什么要包庇我作弊呢?”
只要夕日红老师回答想潜规则他。
或者压根就不用回答,只需要对他眼神暗示,或者勾勾手指头,他都能看懂。
其实高崎不问这个问题,夕日红也打算告诉高崎问题的答案。
她为什么要包庇高崎?
当然是因为日记本。
想通过帮助高崎,让高崎在日记本里多记录几次她的名字,从而让她获得日记本上的奖励。
当然,真实的原因,夕日红肯定不能说出来,毕竟日记本警告过她,一旦透露日记本的事,她会当场死亡。
夕日红丝毫不怀疑日记本的能力。
所以,为了让高崎不对她怀疑,她说出她早就编造好的借口:“因为你父母对我有恩。”
“我父母?”
高崎下意识的应道。
他听得有些懵,反应过来后,更感觉猝不及防。
他在夕日红老师监考的考场上作弊,夕日红老师几次三番的包庇他,竟然不是因为他长得帅,不是想潜规则他,而是因为他的父母?
我裤子都准备脱下来,你给我说这个?
“你父母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我的性命,那是十年前的事,当时你还很小……”
夕日红的准备工作做得很足,特意编造一个非常符合逻辑的理由,絮絮叨叨的讲着。
一讲就是20分钟。
高崎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站在办公桌边,听夕日红讲述。
听到最后,他索性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失望的长长叹一口气。
说实话,在夕日红的讲述里,十年前夕日红和他父母在战场上的故事很精彩。
共同对战雾隐村的忍者,大战一天一夜。
最后他的父母和夕日红潜入敌方后援部队,为了把情报带回木叶,他的父母牺牲,夕日红则安全回到木叶。
如果是在木叶的开学典礼上,讲述这个故事,能把不少学生听得热泪盈眶的同时,又热血沸腾。
关键是,高崎原本来夕日红办公室的目的,不是听热血故事的。
而是打算被潜规则的。
这一刻,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被夕日红老师潜规则的希望彻底破灭。
算了。
总的来说,他也不是没有收获。
起码毕业考试的笔试,顺利通过,并且也稍微知道他父母的事迹,算是小赚,不亏。
“所以,如果是其他人舞弊,我一定会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唯独你不行,期末考试舞弊的惩罚太严重,如果我不帮你的话,没人会帮你。”夕日红最后说道。
“实在是太感谢了,夕日红老师,你这份人情,我会记着,以后我会还给你的。”高崎很有礼貌的说道。
只不过。
她这句话,夕日红并没放在心上。
高崎以后还她人情?
怎么还?
高崎是班级里的吊车尾,如果没有她帮助的话,可能今天的笔试都无法过关。
即便今天的笔试过关,十天后的三身术,夕日红仍不觉得高崎可以顺利通过。
管不了那么多,总之,今天她帮助高崎作弊的事,能让高崎记录在日记里就好。
至于十天后的忍术考试,她尽量给监考老师说点高崎的好话吧。
“加油,高崎,我知道班里的同学都叫你吊车尾,但我并不觉得你真的很差劲,恰恰相反,在我眼里,你很特别。”
类似这种鼓励的话,她对很多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都说过,唯独对高崎没说过。
原因很简单。
她之前没有获得日记本,况且高崎的成绩实在差得没救,让她认为没有鼓励的必要。
现在情况不一样。
她需要有个理由,和高崎保持联系,索性站起身,轻轻拍一下高崎的肩膀:“别放弃,高崎,我很看好你,以后我就是你父母的眼睛,我会看着你成长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高崎一直低着头,默默的听着。
身子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