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家莫名其妙被灭了门,她觉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今天得知道了一些信息也毫无用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很是憋屈。
那日在云家本想一只死了之,心口突然发痛,她坐起来的时候,就想这世上唯一值得她留恋的便是秦恒宇。
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有缘分可以再见,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难道天意让她不要管这事,好好的跟他过日子?
“好看吗?不就是想卿卿我我,来嘛,哥哥我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玄青子回来了,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几位负剑少女的身边。
他手上拿着一些用稻草捆在一起的草药,嘴里叼着一只枝杆通红,布满了小黄花的花枝,吊儿郎当立在几匹壮马前。
不知偷偷观察了他们多久。
一位面容娟秀的女子,听到他说的话十分反感的哼了一声,便对秦恒宇说:“我和师妹们去南康郡等你们。”
玄青子全然看不懂脸色,对着马蹄声扬声道:“考虑一下我啊,人家一对璧人,你们没戏了。”
他拍了拍那位女子留下的马匹,对双眼含情的秦恒宇说:“师兄妹们真是有默契,一个眼神人家就知道留匹马下来。”
秦恒宇只能苦笑。
晏南修第一次和他人同坐一匹马,实在不舒服,总是隔得远远的,身子也绷紧了几分。
玄青子却坐得快活,走了那么多天路,有坐骑送上,简直就是天下掉馅饼的好事,他打马上前,追上了云裳和秦恒宇,:“秦公子,云裳姑娘你是带回去呢,还是带回去……”
秦恒宇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摆明了让他带回去,“只要裳儿愿意,我自然是带走的,只是....”
听到这个只是,云裳心头一沉,难道表哥有所顾忌,还是不喜欢自己了。
玄青子接话,“只是学艺未完成,不好负了爹娘一片苦心,暂时不能陪着表妹,怕表妹受了委屈是吧。”
秦恒宇这才认真的打量了玄青子一眼,这人怎能如此知了他人心思。
秦恒宇解释道:“也不全是这样,只是这几年我应该很少回芙蓉郡,只要表妹在...我一定经常回去。”
“也好,”顿了一下,玄青子半真半假的开起了玩笑,“秦公子一表人才,怕只怕身在花丛中,难免不沾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