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过来。”凌皓尘清秀的脸早已被欲.火烧得发红,就连耳根也变得滚烫,碎发散落额间,缓缓起身朝着屏风走去。
桑晚棠正在百无聊赖玩弄着手中的针管,在听到凌皓尘的脚步靠近后。
她立即把针管握在手中,蓄势待发,只需凌皓尘靠近她就可以一针扎进去。
结果对方却停住了脚步,只是站在屏风外声音低沉,说了一句。
“救我。”
桑晚棠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从屏风身后走出来,眼眸微眯盯着凌皓尘。
“你说什么?”
“救我,你的血,似乎能压住我体内的毒素。”
凌皓尘负手而立站在屏风几十米处的位置,眉间阴鸷,语气诚恳。
桑晚棠只觉得凌皓尘有些可笑,这个男人难道感受不了她心中的恨意吗?
还有脸让她救他?哪来的脸?
“凭什么?”
“你想要什么?”凌皓尘表情未变,声音很轻,认真询问。
桑晚棠抿着唇轻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弯,认真沉思了片刻,道。
“没有,本王妃,想要的你做不到。”
“不可能,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凌皓尘十分肯定,“温竹卿”这次回来一定有所图谋,不然,她怎么会费尽心思安排这一切。
这一切实在太巧妙,就连她的血能解他体内的毒都是完美贴合,仿佛是提前布好的圈套。
桑晚棠如同胜利方般漫不经心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思考着,“王爷,我体弱,可没有那么多血治疗你,不如你另外再想想办法。”
“那你可知道,一旦我毒发,只会两败俱伤,你也逃不掉。”凌皓尘没想到这个女人态度这么坚决,既然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意救他。
当初她可是为了嫁入王府,不惜自毁清白,怎么今日却如同变了个人一般。
“是吗?不如试试看,到底鹿死谁手。”对于凌皓尘的威胁,桑晚棠并不害怕,神情警惕离开圆凳,从空间里拿出麻药,眼眸幽深。
凌皓尘浅笑一声,把目光落在桑晚棠手中的神秘暗器上,语气带着嘲讽。
“你那东西确实能让我沉睡,不过,只是片刻,我很快便会苏醒,并且,每次我都会吸收暗器的药物,直到暗器的药物对我毫无作用。”
他不是刚愎自用,而是之前为了控住他的兽性,已经使用过无数个办法。
可最后的结果都是,药物会在他体内慢慢吸收,直到毫无药效。
凌皓尘的话让桑晚棠瞬间警惕起来,怪不得方才足以让一头大象倒下的麻药,只能将他安静片刻。
“如何?想好了吗?我快要控制不住了。”凌皓尘眼尾泛红,冷冷地盯着桑晚棠,质问。
桑晚棠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先保住性命再说,等出去后再想办法要了这个狗男人的狗命。
她不情愿地来到坐在床上,掀起纤细白皙的手臂,伸了过去,“不要把我的血吸完了。”
凌皓尘坐在一旁定定望着桑晚棠,她体内的香味似乎在刺激他,似乎心中最后一丝理智都快燃烧殆尽。
他眸光深沉,眼梢潋滟薄红,呼吸逐渐紊乱,慢慢靠了过去。
随后,动作飞快拽住桑晚棠的手,用力一拽,把她拽入怀里,拨开她凌乱的碎发。
在此之前,凌皓尘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轻轻划破桑晚棠的颈脖,之后,才一口咬下那香甜的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