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棠跟在凌皓尘身后在轻水的搀扶下进入马车,然而,就在她前脚刚踏进车厢。
凌皓尘忽然表情狠戾,伸出手将她拽入车厢中,用力将她推到车壁上,语气阴森。
“温竹卿,是不是你在暗中搞的鬼?”
“王爷,臣妾不明白你说什么?”桑晚棠佯装害怕往后退缩,脸上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尽管她表现出十分可怜,可在凌皓尘的眼中她所表现出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蒙蔽众人。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桑晚棠的可怜有所改变,宽大的手掌飞快掐住她纤细的颈脖。
“温竹卿,本王说过,你若是老老实实当个花瓶,那本王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可你非要一而再三挑战本王的底线,你该死。”
突如其来的手掌将桑晚棠牢牢禁锢在车壁上,她痛苦地抿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冷汗从额角泌出。
“放....手....”
她吃力地敲打着凌皓尘的手臂,虚弱地轻启薄唇。
然而,凌皓尘并没有丝毫松懈,眼尾泛着猩红,浑身散发着戾气,手掌渐渐收拢。
桑晚棠见状也不再坐以待毙,从空间里抓出一支注满麻药的针孔,动作飞快朝着对方扎了过去。
随着针管里的麻药渐渐注射在凌皓尘的体内,他这才发现异常疑惑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
在看清腰间暗器后,他瞪着不可思议双眸,惊讶反问。
“你竟敢刺杀本王?”
“刺.....杀?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桑晚棠在凌皓尘渐渐松开手时,抬起脚就朝着男人的腹部踢去,然后才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
遭到一脚的凌皓尘重重撞击在车壁上,折腾了几下后慢慢陷入了昏睡中。
缓过气的桑晚棠面无表情望着对面的男人,缓缓起身,用力一脚朝着男人的胯下踩去。
处理好凌皓尘之后,桑晚棠带着轻水回到丞相府,并让轻水派人暗中观察元氏的动静。
七日后。
这段时间整个京都全都在盛传,战王凌皓尘宠妾灭妻,为了保护侧妃不惜买通了大理寺。
就连正妃温家大小姐,也受不了战王的折辱返回娘家丞相府。
更是相传,侧妃刁蛮任性在宴会上得罪了不少权贵,其中还侮辱户部尚书的夫人元氏。
随着京都外的谣言越传越烈,桑佳铃终于坐不住,在房中大发雷霆。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明明是温竹卿欺人太甚,怎么就成了本妃让她受辱了。”
“小姐,这件事情在京都里传得人尽皆知,您打算怎么办?”雪梅害怕地缩在一旁,小心翼翼询问。
桑佳铃发泄过后这才喘着气坐在圆桌旁,思虑了片刻后才开口。
“走,回桑家,本妃受辱,桑家定不会坐视不管。”
“可是老爷说了,让您安心在王府里待着不要乱跑。”
雪梅在听到自家小姐打算偷溜回娘家后,连忙劝解。
谁知,桑佳铃脸一狠,反手就朝着雪梅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大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