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怪也。
其中肯定有原因。
不过,想不通贾瑛也懒得再想。遂把册子放在一边,查看起另一本册子。
这本册子表皮枯黄,纸张脏兮兮的,但却丝毫不影响贾瑛的兴趣。
因为其表皮之上,赫然写着《傀巫》二字。
这是贾瑛控制马道婆得到了一本咒术,也是贾瑛今日最重要的目标。
今日那马道婆摆阵施法的一幕,贾瑛可是看的清楚。
尤其印象深刻的,便是黑针入傀儡那道破肉而入的“噗呲”声,至今想来,仍叫贾瑛感觉尾椎骨凉飕飕的。
虽然阴损,不过,他贾瑛...倒是喜欢.....
哈哈哈!
翻看,贾瑛一字一顿细细翻看,脸上不时浮现朵朵兴奋红晕。
可随着阅读时间越长,贾瑛脸上的红晕,却逐渐慢慢淡了下去。
最终,合上《傀巫》书,闭目沉思起来。
书中却是记载许多傀儡巫咒,有些类似于先秦的巫蛊之术。
作用不是没有,但.......
“暂时收起来了,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咒术虽限制颇多,反噬巨大,但这几种星阵,却有可取之处。
闲暇,需好生揣摩一番。”最终,贾瑛只得自语如此宽慰。
最终,贾瑛把目光,投向马道婆处收获的第三样物品,也是马道婆今日作法用到的傀儡纸人。
不过,正当贾瑛刚刚拿起傀儡纸人,眯眼看着插入小人尾椎穴的黑针,嘴角勾起残忍莫名的表情将有动作时。
传来东青的敲门声;
“少爷,喜儿提着食盒回来了,少爷忙完没?”
“马上!”
贾瑛回完,重新低头。
促狭地伸出二拇指,对着插入小人身体的黑针,
轻轻一弹!
“啊!”......
“痛啊!”
同一时刻,东府贾珍房中榻上,正由徐太医把脉号病的贾珍,顷刻间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痛苦嚎叫。把正在帮其把脉徐太医,吓的一下从榻上跳起,惊退足足四五步。
“老爷,您怎么样了?老爷……”
大奶奶尤氏也是其这一嗓子吓的花容失色,忙急步上前凑近问询。
“滚开!”
“大奶奶”......
可,尤氏刚走到榻前,便被痛苦嚎叫的贾珍一脚踹倒在床前地面上。额头与地毯发生剧烈的亲密接触,让尤氏阵阵发懵。
随着,便是一阵丫鬟惊呼,卧室鸡飞狗跳。
……
“哈哈哈......瑛哥儿,瑛哥儿!”
次日上午,贾瑛正在屋内认真誊抄试卷,叫声传来,笔尖墨水一抖,落在宣纸上染了一滴浓黑墨渍。
贾瑛不满抬头,便见一名穿的风骚名贵,面容白皙的男子,正站在他卧室门口大笑。
却是贾瑛许久不见的薛蟠。
贾瑛正待开口,薛蟠身后的东青急忙先开口解释道;
“薛公子要闯,小的......”
“你且出去吧,给薛公子上茶。”贾瑛把话咽入喉咙,缓缓放下笔,没等东青说完,便直接对其吩咐道。随后,忙迈步朝薛蟠迎了上去。
“潘哥儿......”
到门口,贾瑛刚准备行礼,就被薛蟠一把抱住肩头,嘴里叫着;“可想死哥哥了!”
贾瑛有些哭笑不得,这厮至于么?
也太热情了点……
不过,他乡遇故知仍旧是一件美事,贾瑛见到薛蟠心情也很是不错。待薛蟠感动倾诉一番后,贾瑛便领着对方到书桌坐下。
贾瑛一边收拾试卷,一边对薛蟠解释道;“刚到国子监借了一些历年优卷誊写,乱了一些。”
薛蟠闻言,摇头感概;“至今,薛某方才明白瑛哥儿尔等进学不易,瑛哥儿能得解元公,更是不得了的事儿。
旁的不提,就说哥哥我。
进京之后就被姨父送入府里学堂念书,整日受那老朽腐儒嗡嗡之苦,属实搞得哥哥我烦不胜烦。”
说罢,薛蟠又露出一丝苦笑;“哥哥我啊,现在一提到读书脑子就仿佛炸开一般,那是一个字儿都记不住。
这不,刚到舅舅家休息几日,又被母亲催着进学,难熬哟!”
这会儿功夫,贾瑛已然把桌子上的卷子整理好,东青也端着茶壶进来沏茶。贾瑛接过,对他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公子我与薛公子许久不见,要畅谈一番。”
“是极!是极!”
薛蟠觉得贾瑛说法有趣,连声附和。
东青闻言,笑着应了命退下,留出给二人交谈的私人空间。
待东青出了卧室后,贾瑛刚准备坐下,问问薛蟠进京后的情况。就见做在对面的薛蟠,已然弯腰把头向他探了过来,满脸抑制不住兴奋道;
“瑛哥儿你听说没?哥哥我刚从那边东府回来,贾将军害了病,还是下三路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