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黄鼠狼,就又多次幻化成不同的男人模样,跟她去做了这多日的夫妻。
说完她陷入了迷幻与神往的境界。
家人又关心的问她,平时都吃些什么度日。
瓜女子言说道:“是各类的野果、野蔬。”
有时那黄鼠狼君,也曾带回许多的鸡、鸭、鹅,但并不会生火烤炙了,她又是不曾敢吃生了它们。
偶尔也会有鸡、鸭、鹅的蛋,携来倒是可以生吃的。
中元节那日,黄鼠狼君突然说它要远离此地,去往他乡,就询问她:“要不要跟随我而去。”
她赤条条的,不曾着一缕的:跪下乞求于它,求它放她还家。
最后那黄鼠狼君念在做了多日夫妻的情分之上,才颔首答应。
等她穿自行穿戴完衣衫,这才又把她迷晕了过去。
自此后事就不知了。
而等她再一醒来,就已经到了家中。
而为什么醒来时又是不着一缕,她就不清不楚了。
家人感慨其遭遇离奇坎坷,也就不加责难。
可谁知这个瓜女子回家半年后,却产下了一对双胞胎。
也就是现在艮家的两个娃娃崽:艮叔光,艮叔亮两兄弟。
也是本卷开卷第一章中,和无风大晚上一起爬树的,那个胆小的,小个子口中的:和无风比胆子孰大的他们哥俩了。
艮家兄弟长了无风一岁有余。
据熟知艮家的邻人诉说,这俩双生的孩子有着和黄鼠狼一般的习性,虽然胆小但却很是机灵,平时行动很是敏捷,尤其跑时快如穿梭,而且还擅长攀树。
至于究竟是黄鼠狼还是其他所为就不得而知了。
而那个胆小的,和无风一起爬树的小个子,大名唤做曲古木,是这镇上开药铺的曲家独子。
曲其远的儿子。
曲古木,小无风一岁,是一个十足的小跟班,就是有些胆子小。
曲家也有一段和古柏树的传奇故事。
虽比艮家少了些香艳与神奇,但多了些离奇与幸运。
曲家的故事。
那还是曲其远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左邻右舍的都叫他,曲哑子。
曲哑子比无风还要狠些,他不仅是三年不开言,更是长到了十岁时,也只是会啊吧、啊吧的叫。
作为世代行医的曲家,曲其远的父亲曲明易,知道这啊吧、啊吧并不是在呼唤他。
曲明易早在八、九年前,就确定曲其远这孩子,是个哑子了。
不寻医只寻药的治了他五六年后,曲明易就再毫不怀疑:这并不是曲家祖传医术的不精!
凭此就给他判了终身的哑刑。
那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恰逢曲哑子十岁的生辰。
他高高兴兴的吃完了阿娘煮给他的长寿面。
然后又从阿娘准备好的糕点果盘里,抓挠了两块点心——福寿糕。
就跑到古柏树下,蹲在地上,看数不尽的小蚂蚁搬运一条大青虫。
突然他觉得有人停在了他的身后,一股恶臭也瞬时袭来,他没有起身,只是捂着鼻子一扭头。
只见有一个穿的衣衫褴褛的糟鼻道人。
正一只肩高,一只肩低的侧着身子,不停的往他身上就是一阵乱嗅,嘴里还嘟囔着:“好香,好香。”
曲哑子听他如是说,以为他要食人以肥,就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终于干脆吓得往后一仰,跌坐到蚂蚁和大青虫的头上了。
他的屁股,好像听到了“咕叽”的一声,他暗道不好:“完了,这大青虫定被我压的出屎来了。”
那糟鼻道人见此,很是愧疚的对他说道:“小兄弟呀,你千万莫害怕,我这肚子饿了整整一天了,刚才是闻到你身上,好像有揣着香糕,这就有点牵动了我肚子里的饿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