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容甜甜、清纯可爱的小杏儿，修善心中一股莫名的滋味儿冒出来。

他容忍自己残忍，对敌人毫不留情，因为他自认本性善良，不会迷失自我。

但当看到小杏儿如此，并不把人命当回事，修善有些担心。

发现修善有些怔怔的看着自己，小杏儿突然有些惶恐，脸上的笑容淡下去，眼神变的有些躲闪，急切的打着手语，

【你不喜欢吗】

【他是害你的坏人】

修善看小杏儿满脸惶恐，一下子释然了，摇摇头笑道，“没关系。”

手掌抓住脚下大汉的脖颈，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大汉的脑袋立马垂了下来！

扔下手里的尸体，修善在身上擦擦手上不存在的血，来到小杏儿身边，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

没有劝她善良，修善懂得在这个世界，像小杏儿这样的人活着不容易。

“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需要多练练！”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修善看去，陈识正蹲在门外查看地上的尸体。

“来了！”修善喊一声。

陈识脚下一垫，小鬼六的尸体飞进仓库，“他脸上的一掌，用力过猛了，脸骨都碎了。同样的力道，打中穴位，早就把人打晕制服了。”

“把血迹打扫一下。”修善跟小杏儿说一声，小杏儿点点头默默拿起扫把走出去。

陈识看一眼小杏儿，回过神来，“她是谁？”

“救我的人。”

陈识听了点点头，“今天早上我来就觉得不对劲，中间来了几次都没开门。晚上再来，就出了这事。”

“我杀人了，您还教我吗？”修善有些担心，在电影里，陈识可是伤人不伤命的。

“你钱都交了，我为什么不教？”陈识也不是迂腐之人，“当然，如果你能控制住力道更好，后面我教你穴位的功夫！”

“制人而不伤命？”修善问道。

“都有！”陈识昂头，“可一招制人，也可一招杀人。”

小杏儿收拾完外面，便坐在角落里不说话，安静的看着场中的两人。

陈识也没管一旁的小杏儿是否会偷师，处理了尸体，关上门开始自己一天的教学，修善也是学的认真。

如此，往后的日子便是陈识教、修善学，小杏儿在一旁等着、看着，到饭点了就去买饭回来吃，大家吃完后收拾干净，再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等着。

一个月后，修善对于拳法已经很熟练，对力道的控制也更加细微、更加的收发由心。

小杏儿看一眼角落的五六个木人桩，这些坏掉的木人桩，见证了修善的进步。

每天跟陈识对练一个小时，这是他快速进步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