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家的这下觉得抓到了新闻,心砰砰的跳,使劲的揉揉眼睛,生怕看不到真切的证据,第二天可没了传播流言时鹤立鸡群的尊严。
那房子不属于任何人,是一处荒废的破房,荒川家的纳闷,两个人要苟且,怎么不到房子里去?做靠近些,能察觉到那男人个子比直子还矮些,她脑中拼命的搜寻村里小个子男人的名单,却发现比直子矮的男人竟然不在少数。穿着木屐的直子,身材实在是一流,当初麻生家迎她过门时,男方为了顾及面子,特意让直子穿了平底的拖鞋,反而给麻生垫上了高三层的木屐,导致婚礼上麻生左扭右歪,笑死了人。
荒川家的一时分辨不出那个搞破鞋的男人是谁,但她起码可以肯定,那不是她老公。因为她老公此时正因喝的酩酊大醉,而躺在自家的榻榻米上呼呼大睡。
今夜必然是一场发现新闻的大事件,荒川家的只待抓住了现行,一冲而上,操着正义的口吻,对两个狗男女痛骂一番,然后天亮再将新闻迅速的传播出去,一跃而成为主妇当中的魁首。
她脑中幻想了几种羞辱狗男女的方法,但又都推翻了。万一这两个人第二天死不认账,那我又去哪里找证据?她想到田边家的泼妇,总是和自己作对,这次要是没有证据,倒是有可能被田边家的一举反击,让自己在主妇间丢失了面子。
她想到了城里人说过的相机,但一来自己根本就没见过那东西,二来就算相机在手,她也是完全搞不懂要怎么使用。要不要赶紧去叫渡边家的来,和自己一起,这样就多了一个人证。可是渡边家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渡边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家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出门的。要不是自己家那个醉鬼总是喝的不省人事,自己也没法趁着夜里出来。她又想到了冈崎家的,工藤家的,但没用,等她把人召集齐了,眼前这两个偷欢的可能已经完事了。
最终,她还是决定自己去抓个现场,然后扯着嗓子大喝一番,这样,邻居起码会被惊动,只要有人看见了,自己就是第一个发现新闻的名人了。
对,就这么干。
她本以为捉奸是一件义举,而在这枯燥的乡下,一个话题起码可以用来打发闲暇时光很久,再加上不断的添油加醋,至少未来一个多月都不会只是把炎热下午的时光用来抱怨那些无能的醉鬼。
她踮着步子小心的靠近,有几次她笨拙的碰响了周围的东西,却幸运的没有引起那两个专注于“偷欢”的人的注意。
“都怀孕了竟然还做的出这种事,真的是恬不知耻。”当她靠近到可以清楚的观察到身穿锦服的直子背对着自己,在与那个男人不断反复的重复同一种动作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妄为的家伙到底是谁。
等距离再近一些的时候,她发现直子的低着头,从后背看过去,衣领之上几乎看不到头部,而那个男人则完全被挡在直子的锦服之后。
“到底在干什么啊?两个人,那样低着头,是在亲嘴吗?那个男人的个子也太矮了吧?”
而直子的身体一直在上下运动,看起来像极了在做那件事。
“真的是太不要脸了。”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荒川家的媳妇却想要绕到两人的侧面先看个清楚。
等她小心翼翼的移动到足够看清两个人侧面的角度时,她却赫然看到了绝对可以称之为她这一生所见过的最为刺激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