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不听话,不早点回去?冻得手这样凉,笙笙知不知道春末的夜里寒凉?”
姜笙被轿帘外的风吹的有几分清醒过来,这人是兄长,是景辰,是夫君。
好想趴在他怀里痛哭一场,可不能,她恨他,他居然把她当做边关的野花采,采完就扔。
从前想不通,如今彻底明白,原来他的身份太过尊贵,才不告诉她这个罪奴。
姜笙媚眼如丝,笑说:“咦,你不是说半年才回京城和我团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太想我了?”
边说边迷离的眸光观察君烨的反应,她想看他气得发疯,想知道他是不是在乎她。
君烨一听,捧起她红扑扑的脸,温声道:“笙笙,说什么胡话呢?夫君说的是一年接你回京城……”
姜笙把脸往边上别,要逃出他的大手掌,骂道:“胡说,我夫君不是京城人士,他是边关做生意的,我们说好了,半年后他来京城与我团聚……”
这是醉话,却说得如此有条理,君烨蹙眉,见她醉的身子软绵绵的,若不是他搂着,恐怕她就趴在马车座椅上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他离开后,她还有了别的男人?
他不信,孤的笙笙不是这样的人。
姜笙趴在他肩头,酒劲儿似乎过去了,头脑越来越清醒,报复的心理也愈加强烈。
自己的胡言乱语他没接招,无妨,她还有杀手锏,非要气死他。
“我和他还有一个孩子,生产的时候,夫君守着我,鼓励我别怕…..”
君烨再也忍不了她的胡言乱语,句句往他心上戳。
捧着她的脸,霸气炙热的嘴唇将她一整个吻住,舌津滑入期间堵得更深,不让她再说任何刺伤他心的话。
犹如狂风过境般的猛烈气势,却有着乳犊侍母的柔情。
随着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手托住她的手脖颈,越吻越激烈。
姜笙只想承受,感受他的追逐纠缠,又怕自己失控,让他察觉出她也想他。
到了李府门外,马车停了。
这激烈的唇舌纠缠还未停止,他离开她太久,仿佛鱼缺水太久,一旦重逢就是无法停下的缠绵悱恻。
姜笙被他吻得心惊肉跳,平日里强压着的心如止水如同堤岸,此时被汹涌澎湃的情感所击垮。
两只胳膊缠住了他的脖颈,不再满足于他的给予,而是用力回吻,甚至撕咬他的唇舌。
管不了那么多,先享受此刻,她是真的太渴了,想要他的滋润。
他的热吻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热气铺天盖地的滑到她耳廓处,轻呼一口气,惹得她发颤,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笙笙,我抱你回去。”
君烨收回凌乱的气息,亲吻她发烫的脸,抱着她下了马车。
府里守门的下人一看,这什么情况,小姐喝醉了,公子抱回来了?
短短这几个时辰,府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咱们李府的公子,却还不知道此公子是小姐的夫君,还以为是小姐的兄长。
到了后院主屋,关上门,君烨把姜笙放在床榻上。
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扶起她喝,“笙笙喝点水。”
门外,紫云端进来醒酒汤,很识趣的放下退了出去,她知道公子回来了,小姐的心也能重新活过来。
“笙笙,喝点醒酒汤,乖。”
姜笙软哒哒的捶他,红润的小嘴嘟囔道:“不喝!别管我!”
君烨喝了一口,捏她的下巴,覆在她唇上渡进去。
其实姜笙已经酒醒,打算好了折磨君烨。
喝了半碗醒酒汤,又抱着给脱衣裳,刚解开领口的盘扣,看到雪白的脖颈和娇美的锁骨,君烨感觉自己变成了色魔,痴缠她的色魔。
一点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热唇上去使劲的吸吮。
外裳腿到肩头,露出半截玉肩,他轻咬着,姜笙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声,差点就退口而出,“夫君,我好想你,好想你......”
可这话不是此时说的,有仇必报,他抛下她离开的时候心多狠,他难道想不到她会有多撕心裂肺吗?
这个男人太狠心无情,她不会再把真心交付出去。
此时在他怀中缠绵,只是为了满足身子的需求,仅此而已。
他娶了她,还未有和离书,就还是她的丈夫,有义务疼她,给予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