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机只顾讨论左右趣事，或者书本上漫无边际的话题。

等到兴趣正浓时，单智也凑了过来。

但他不过多地参与话题，往往只做一个更多的聆听者。

但等到他在这种聆听中，积累到了足够的觉知时，他就会突如其来地插入一句直插要害的精彩语句。

有时候，这种句子会直接中止原本的话题，有时也会将话题拔高一个层次，但更多的还是作为话题的一种扩展，进而将其实不愿意施展言辞的单智也拉入到交谈之中。

但无论如何，等到最后，其实在暮钟再次响起的前几分钟，话题往往也就自然结束了。

而后三人就又在蒲团上端坐，预备继续晚课的内容。

这大概也就是与过去的许多天都相似的，作为今天的注脚。

而在晚课结束之后，大概也是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修行，原本的计划逐步推进。

这种苦工，虽然在现在，显得其实没那么重要了，但灵机还是相当享受这样一个过程。

云房三三两两的人群陆续走去，也免不得要与他人稍作攀谈。

在或者闲适，或者急促，或者眷恋，或者慵懒的言语中，天边的晚霞，也逐渐被染成赤红。

三人约好了今天去一个最近找到了寒潭处，去看晚霞和枫叶。

因为时间要急促些，三人也就运行内心，按照相对一致的步调，往羽山跑去了。

晚霞和枫叶，灵机如此想着。

还有那处寒潭，原本在夏天觉得凉爽，可以用来冰镇瓜果，又无外人往来，所以觉得是寒潭。

但是等到天气转凉，寒潭的池水，却依旧是原本的问题，倒又显得名不副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