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等人,单智只好说:
“不过张师似乎觉得血散人一事,似乎有不妥之处。”
对于单智言语中的不妥之处,清虚道人同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轻微颔首,似乎正陷入一种难以解开的谜团。
“对于仙台修行一事,李珣你有什么困惑吗?”此后清虚道人直接叫上人名,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表态?
李珣还是漠然的神情。
只是清虚在与记忆中另一种印象的对比后,他的眉目的确更为柔软。
“仙台筑基之事,我有所耳闻。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要叫做开山。”
清虚的言语,似乎总是充满一种没完没了的跳跃性,从此处再到彼处,总是无休无止。
“诚然如此。”
清虚似是颔首点头,站起身来。
“或也确实,你们早些回去睡觉吧。”
说罢,清虚还是怀揣着困惑,御风而走了。
三人一下子就松懈下来,又是在篝火旁坐了一段时间,等到火势稍小,互相对视,这才站起身来。
灵机东张西望,见四下安静,这才笑谈道:“今天这事可真是够奇怪的。”
“不过倒也并无错漏之处。”单智却也稍作宽心。
李珣却若有所思起来,灵机或如清虚一般卜算到了不祥的征兆,而单智则自然地会更多地思考政治上的问题。
这都是人的心智浮在表面上的内容,倒也并不能说与事实有什么违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