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了松?”这个名字困扰了我很久,爹妈为何给我取这个名字,有什么深意、文化、内涵、讲究,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干脆不再想这件事: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嘛!听别人叫我“松哥”,感觉还挺顺耳,似乎上辈子也叫“松”。
这段时间以来,我在美国洛杉矶谈项目,商务谈判很焦灼,经过一番激烈交锋、纵横捭阖,已然步入正轨,即将进入到签约阶段,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长舒了一口气。
这天,我忽然很想念女友文小青,回想起与她在一起的无数个美妙瞬间,嘴角便洋溢起笑容。于是,我便“打飞的”跨越太平洋到海台市去看她。那是我和她相识相知相恋的地方。
在飞机上,凭着舷窗,我索性将自己从故事中抽离出来,以上帝的视角俯瞰尘世间这段纠葛。
夏日的夜晚,暖暖的海风吹来,轻轻拂过文小青的面颊,如一把充满魔力的梳子,将她的长发飒飒地飘扬起来。迎面望去,不远处的沙滩公园广场上喷泉正喷薄而出,随着跌宕起伏的音乐旋律时而高扬、而是低落,如潮涨潮落一般变幻,牵引着文小青的思绪漫无目的地飘飞起舞,一点一滴、一丝一缕地绵延消融于透着都市灯光的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