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露个面艾尔就匆忙离去，毕竟做好事要让人知道，而烂摊子交给警局最合适不过了。

出了泊场，艾尔没有直接回家，直通通的朝莫克森大楼走去。

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还是首功，有必要向尼奥解释一番。

而更重要的是能否打探出则这交易背后的意义。

莫克森大楼依旧光彩夺目，附近的建筑与它相比简直可以称之为破败。

一层的餐厅仍然停止营业，这引得艾尔有些好奇，他就没见这里开业过。

辉煌的三层还是那么奢华，甚至又新添了几座艺术品。

尼奥坐在他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雪茄的灰烬已经存有长长一截，也没有弹掉。

听到有人上楼，立刻吸引了尼奥的注意，他猛的从沙发坐起身看向门口，就算烟灰落在身上也毫不在意。

当他满怀期待的看清楚来人后，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扬起笑脸：“艾尔老弟，你怎么来了！

“刚才还说起你呢，多亏了你，才让夜海酒吧的凶手都付出代价！

“这一仗打出了莫克森家族的威名，足矣震慑他们。

“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

“一定全力满足！”

艾尔微微的摇了摇头直视他的眼睛：“他们回不来了，警察接管了罗杰斯泊场。”

咚！

尼奥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嘴中不停的呢喃：“怎....怎么会，巴斯家族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胆子？”艾尔留意到了尼奥的话，再结合他的反应，可以确认交易的背后还有更深层的势力在操控。

“钱呢？货呢？活着的有谁！”尼奥慌张的开口，交易的严重性并不是他可以处理的。

艾尔平静的开口：“什么都没有。

“当我到那里时，家族的人就已经死完了。

“只剩巴斯的人在打扫，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敢对警察出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新晋成员乔·吉尔，是唯一的幸存者。”

“疤面佛！”尼奥一扫之前的失态，眼底重新燃起仇恨的火焰。

这场交易死的可都是精锐，最差也是家族的正式成员，这群人的死亡无疑是让家族元气大伤。

尼奥重新抬起头，将手中还在燃烧的雪茄捏碎：“整个巴斯家族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接着他起身走到窗前的柜子旁，取出一枚蓝色的徽章，其上镌刻着莫克森安保公司。

“这是家族徽章，共有红绿蓝黑四种颜色，每种颜色都代表家族不同的方向。

“蓝色就决定家族的实力，从现在起你担任队长一职。

“可以独自领导一个队伍，无须向家族汇报。

“相应的，你也要完成家族交代的各种任务。”

可艾尔却反常的没有动，更没有选择接受徽章。

成为莫克森的核心成员，或许对别人来说天大的恩赐，就连他自己在几日前也这么想。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一些事，面具人的出现、警监的死亡、今晚的交易、还有尼奥的失态。

这全部的一切都让艾尔醒悟，自己终究是井底之蛙。

尼奥不算什么，莫克森不算什么，就连整个上城都不算什么。

哥谭的核心从来都是下城，那里才是权力的中心，自己应该接触更高层次的人物。

如果现在加入莫克森家族，那么日后这段经历就会变成污点，伴随自己一生。

“我，拒绝。”

艾尔毫不畏惧，就算触怒尼奥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