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手机被收了,考试还砸了,现在又只能去书店打发时间喽。”想着想着,便走进了书店内。
正在书架前徘徊,不知道看什么的李魏宏突然听到一声清响——装在口袋里的MP4掉到了地上。
“Oh,my god!可千万别摔坏了。饭可以一天不吃,P4不能一天不看。”说着连忙弯腰去捡,幸好没有摔碎。
李魏宏开启P4检查了起来,却愕然发现文件夹中多了一本什么《玄道心法之传……》,便打开了看看。
可他突然被一股白光所笼罩,随即便天旋地转起来。
徐,张二人的战斗已近尾声了。徐科宇面若金纸,背后的风雷之力所化的苍狼也只剩下了寥寥数匹。
反观张辟谷则越战越勇,炽热的银晖枪头似能开天地一线。
徐科宇也不打算继续与之纠缠,纵身向后倒飞,身后的几匹苍狼也合为一只,携疾风炽电向张辟谷袭去。
张辟谷不敢怠慢,集中全部力量于枪头一点。飞身向前,挺枪直刺。
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白洞,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背着一个奇怪的包从空中坠落。
刺耳的尖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正是李魏宏。
全神贯注的张辟谷虽已屏蔽四感,但他保留的视觉仍让他注意到了这变故。
虽素未谋面,可张辟谷还是不忍看到一个活人如此丧生。
他扔出银晖枪与苍狼碰撞一阵剧烈的爆炸波从交汇的中心爆发,将张辟谷推向了李魏宏。
张辟谷一把搂住了李魏宏后踏步虚空稳稳落地。可落地后他便连吐了五口血。软倒在地。
“这徐科宇竟如此厉害,饶是爆炸的余波却仍让我受此重伤。”
飞回楚江北岸的徐科宇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变故,他虽未能看清,却也料定刚刚一击让张辟谷受了重伤。
自己虽已无力再战,但只要张辟谷出不了手,自己麾下仍有铁骑八万,面对对岸十已去六七的明军,定能一举荡破楚江防线。
嗅到战机的他并没有犹豫,“全军听令!敌军疲寡!今日我大楚国人誓要饮这楚江之水,居楚江之南畔,出击!”
话音刚落,一声暴喝从明军中响起,一人飞身上前。
“我看今日哪些个不怕死的敢过我楚江!”正是张辟谷,手中拄一杆银晖枪,手一抖,枪头爆亮。沉手下挥,在地上硬生生勒出了一道巨沟。
“过此线者,杀无赦!”
徐科宇不解又不甘:这老儿竟仍隐藏实力,刚刚这一枪的实力已是天门境了,可他明明……
但他仍拿出了一个皇亲应有的决绝果断,即使失点面子,也不做无谓的牺牲。当即下令班师回营待命。
目睹着楚军完全离去后,张辟谷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父亲!”
一个年轻战士从军中冲出,扑倒在张辟谷面前,眼中带着泪花吼道。
“备快马,带将军回京城治疗!”原来方才张辟谷靠引爆气血短暂来到了天门境伤及了经脉。
地上所画下的那条沟,不仅赶退了楚军,却也让他此生与天门境之间隔起鸿沟。
快马很快牵来,由一队精骑护送张辟谷,李魏宏回京城,领头的正是那翩翩的少年将军。
经此一役,明军楚江防线军士锐减半数,而镇北将军也暂由他人任职,自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