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卉听到何彬彬的答话，气得差点就给她一个耳光了，而何彬彬却对程卉脸色的骤变毫无觉察，她只关心她自己的大发现：“哎！我告诉你，柳磬笙也是个好玩的人。她都跳舞跳得成名了，竟然还会想做武林高手梦，要去练功夫了……我们不能学她。……而且她自己走邪道，练什么基本功去了，还说我们老老实实走正道，好好跳舞的都是落后的，不行……上了邪道的人，真的就是不会觉得她已经入邪门了，全都以为自己走上了升仙大道了……哈哈哈！”

何彬彬笑得高兴，程卉急得直跺脚：“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没做梦！柳磬笙也没做梦！是你做梦！你现在就在做梦！说梦话！梦见你升仙……”

而柳磬笙，已经停止了她的长篇大论，傻愣愣地瞪着她俩，不解地思索了一下，又伸着脑袋来问程卉了：“程卉，你们八中，不是向来以舞蹈理论高我们五中许多闻名的吗？都说你们的理论体系完善，科学……怎么这一个（指何彬彬），她不是你们副校长马丽蕊的高足吗？马副校长亲自带的高才生……怎么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好象听都没听过似的？”

“做梦！她在做梦！所有的理论课她都在打瞌睡，做大梦！”程卉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叫着。柳磬笙却觉得这一定又是程卉替何彬彬说的“好话”。她转向何彬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心里琢磨着：看程卉的样子，程卉的理论课是没问题的了。程卉没问题，八中就没问题，问题肯定就只是何彬彬一个人的。

柳磬笙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微微锁起眉头，她总觉得何彬彬是不会那么老实地到课堂上打瞌睡的，难道……？

她想到这儿，突然提高了声音，声色俱厉地对何彬彬说：“你老实说！你“不舒服”的假倒底请了多少？！是不是净盯着文化常识课“压力大”、“头疼”了？头疼得连舞蹈的基本功都要上少林寺去学了！？”

程卉的脸红了，很自然地代何彬彬答：“她体质基础差，压力大，特别大，所以文化课只好全“头疼”掉了……我们的精力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