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枝都吓哭了,刀疤拦住了周桐,“大小姐,我们是来办事的,您别冲动。”
刀疤再次提醒道。
周桐又坐了下来,“小贱人不识抬举!”
滕枝脑袋飞快的在想对策,“帮,帮你们可以,我要钱。”
滕枝的策略是,先把他们打发走,然后在想办法。
刀疤一听,只要对方有要求就可以谈,“要多少?”
“2,……”
滕枝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桐又打断了,“2万可以!”
滕枝摇摇头,她要把数字说多一点,他们不同意,自然不会在纠缠她。
“20万。”
“什么?小贱人,你真敢要!”
周桐又站了起来,滕枝吓得低下了头。
刀疤又拉住了周桐,“大小姐,20万可以,你是知道南依梦的本事的,我们必须要靠滕枝把她引出来,而且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要是这一次机会不成功,我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而后,我们会被她搞的很惨。”
刀疤把自己被南依梦搞的很惨的经历,编成了别人的经历,通通讲给周桐听过,周桐冷静了下来。
“小贱人,20万可以,但你必须给老子滚出南城,以后老子在见到你,你小心一点。”
滕枝没有想到,这都能同意。
刀疤见时间也不早了,“滕枝,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想想,如果想好了,打电话给我。”
刀疤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的电话号码。
“小贱人,要是敢反悔,我弄死你!”
周桐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后两人扬长而去。
滕枝摊坐在地上,大声的哭起来,她该怎么办?
此时,输了钱回家的滕父本来心情就不好,回家看见滕枝在地上坐着哭,破口大骂,“赔钱货!老子今天打死你!”
滕父一把把坐在地上的滕枝拉了起来,啪啪啪,几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怪不得老子今天打牌光输钱,原来是你在触老子霉头,你在家里哭丧,老子还没有死,你就开始哭丧……”
几耳光下去,滕枝白皙的脸全是红印子,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抽光了。
滕父打完,滕枝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大声的哭泣了起来,真的太委屈太累了,也许死了更好。
滕父愤怒道,“给老子闭嘴!”
滕枝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就想大声哭喊发泄,她想反抗,反抗老天对她的不公,反抗滕父的家暴,反抗命运。
滕父不耐烦,又踢了滕枝几脚,滕枝抱着身体,终于不哭了。
滕父终于满意,“赔钱货,再敢反抗老子,老子打死你!
起来,去给老子做饭!”
滕枝站了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去了厨房,滕父又开始喝起了酒,喝高兴了,还哼起了小曲,就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滕枝像往常一样,把饭菜做好,端到滕父面前。
今天不同的是,她没有吃一口晚饭,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间门反锁了,躲到被子里抽泣着。
脑海里全是今天刀疤给她说的话。
我们带你远离这个家。
这个家,这里是家吗?
这里是地狱,哪里是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