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大爷也是越来越看不惯傻柱了。
这自从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以后,一大爷也没法接济秦淮茹了,跟秦淮茹这点儿交情也淡了。
这傻柱也不孝敬他一大爷了,明显是着了秦淮茹的道儿。
这许大茂自从转了性子之后,这四合院里也没了公敌。
他许大茂不搅和这院里的一坨坨臭狗屎们,几个大爷在这院里,是一点威严也没有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收不到什么好处。
一大爷也和傻柱、秦淮茹产生了隔阂。
这院儿里的仨大爷,谁都不痛快,只有把气都撒到许大茂身上。
“说到规矩,这四合院里,也就他许大茂敢不听。”
“现在许大茂下台了,他依旧是牛逼哄哄的。”
“他一个被打下台的前革委会副主任,他狂什么狂啊!”
许大茂儿还在中院儿,他本想这朝自己家的,可老远就听见刘海中要整他。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是比马大啊。
“嘿,这仨糟老头子,背着我在这议论我!”
“我许大茂就是再不济,那也不能让你个刘海中给我耍了!”
许大茂也不转身了,他径直朝一大爷屋走去。
“一大爷儿,是您这儿当面儿议论我呢?”
许大茂就是故意的,他太知道这老阴比的性格了。
事不关己,能避开则避,一大爷肯定不触这个霉头。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听到了许大茂的动静。
“许大茂?!”
“赶,赶紧的!”
二大爷一把收起了眼前的酒瓶。
三大爷则囫囵着把花生米包起来藏好。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向俩大爷,他沉默了一阵儿开口道:
“许大茂儿啊,进来吧!”
“得,我进来了啊!”
“哟!”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在呢!”
“吸~”
“这好像是二锅头的味道吧,是不是还有花生米?”
许大茂直接就拆穿了二大爷、三大爷的真面目,见事情都已经败露了,二大爷直接拎出酒瓶。
“咣!”
“我们就喝了,怎么了?”
“你小子作恶多端,坏事做尽,这终于遭报应了,我们还不能庆祝庆祝了!”
二大爷这么一开口,一大爷老脸儿都黑了。
你痛快就痛快了被,扯上我干嘛!
最近许大茂又没怎么捅娄子,我易中海又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庆祝个屁呀。
三大爷低着头,沉默着也不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形成了三股不同的势力。
“三大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刘海中还想把阎埠贵拉下水,可阎埠贵却是无动于衷。
“我,我什么也没说...”
“二大爷,我叫您一声二大爷诶!”
“可您这有个当大爷的样么?”
“我这天天尊敬着您,您倒好,搁这背后说我坏话呢!”
“你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么!”
许大茂言语激烈的斥责着,二大爷老脸就挂不住了。
“你你,你当初陷害我,还撸了我革委会职务,我说你怎么了!”
“就你还好意思说我呢!”
“你抄人娄晓娥家的时候,偷藏的那几根小黄鱼儿我还没和你追究呢!”
“这也是看在邻居的份儿上!”
“我要是将这事给报上去,你不得坐上个几十年大牢啊!”
许大茂话一出口,二大爷直接蜷缩到桌底脚儿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齐齐看向刘海中儿,这糟老头子,竟然敢贪赃枉法。
这要是让许大茂给上报了,不止他刘海中,就连他的那几个孩子都得一起受到牵连。
易中海恨其不争的看向刘海中,阎埠贵儿更是用看大猩猩一样的表情看向二大爷。
几根儿小金鱼儿啊?
“这要是能换成粮票儿,那估计半辈子都吃不完吧!”
阎埠贵虽然抠门、爱算计,但这么多的赃款,他可不敢碰呀。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的教师生涯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