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在听到千鹤说要在他师兄家吃顿便饭再赶路,乌侍郎是有些不愿意的。
乌侍郎都渴了一路了,现在只想早点将金棺里的尸体入葬,好去找之前的“食客”,在好好吃一吃他,哪有心思吃什么便饭。
但所有的不乐意,在看到赤果着上身跑过来的家乐时,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汗液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同样是种地,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一身的汗臭味,但有的时候,却会让“土地主”觉得,为她流这么多汗,是爱她对她的迷恋等等。
是臭味也是男人味。
一路小跑过来的家乐,虽然大概擦了擦脸上的汗,身上的汗,却是没顾得上擦。看着那些汗液流经胸口、腹肌,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乌侍郎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沈昊昆和菁菁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乌侍郎涌动的喉结。
见状,沈昊昆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让家乐劈柴就是为了劈柴吗?当然不是,他虽然是师叔,却也没有理由让家乐把衣服脱了。而家乐不把胸肌腹肌露出来,沈昊昆担心以家乐的身高和长相,对乌侍郎的说服力不够。
所以让家乐劈劈柴,出出汗,是一举两得的事。
视线有些不舍的从家乐身上收回来,口齿生津的乌侍郎都没用千鹤再说什么,就主动朝轿撵上的小王爷道:“七十一阿哥,这一路我们也没好好吃顿饭,时间也不是很赶,不如吃顿饭再继续赶路?”
半大孩子能有什么主见,再说一直坐在轿撵上赶路的小阿哥,人早就麻了。吃什么对他而言不重要,可以下地撒欢很重要。
乌侍郎和小王爷说话的时候,千鹤四目等人,也在热情的打招呼。
“师兄、家乐,一休大师。”
这会儿卷着袖子,一身油烟味,还惦记着锅里的菜的四目摆摆手,“昊昆都说过了,不用废话了,招呼他们到院子里坐吧。家乐,去摆桌子。不够坐的话,只能让他们站着吃了。”
“道兄,我那里还有些桌子,家乐,你一会儿去搬一下。”听四目说桌椅不够,一休忙说了一句。
只是道兄这个称呼,叫不了多久了啊,一休在心里想到。
可惜这儿没有摇摇乐,不然一休非得投币坐上去摇一下,老婆的师父叫师父,师弟的师父叫什么?
四目没有说话,家乐抢先道:“没问题大师,我一会儿过去搬。”
到院子里坐着的乌侍郎,目光一直追着家乐,看着在场中跑来跑去、活力四射的家乐,乌侍郎一脸的满足。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对家乐的垂涎,沈昊昆觉得似曾相识。
只是之前沈昊昆觉得毛骨悚然,现在却表示理解,生而为人,这些不作奸犯科的喜好,还是应该得到尊重的。
家乐:“???”
将乌侍郎的神色看在眼里,沈昊昆走到千鹤身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师兄,看这天气,今天估计有暴雨,一会儿吃完了,不如等雨停了再赶路。要是让雨水淋湿淋化了棺材上的墨斗线,恐会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