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别人,他枭无忌,非得上去干他一顿才行。
枭无忌拉了一下李帝一个衣角,但李帝可不管好不容易出一次宫这关不吃白不吃这活儿不整白不整。
皇帝也没多大,都是一样爱吃瓜。
枭无忌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头疼!
李帝又朝云鹤挥了挥手,示意云鹤在近些云鹤走了两步,但李帝又挥了挥示意,再近些云鹤也不管了,直接就贴脸了。
这么近的距离,也不见得一个护卫上来拦一下。
间距离合是离地故作声势的压低声音,伏在桌子上说:“枭无忌他喜欢你!”
边说话边朝云鹤拾颜色好像是在说,你懂的,我这兄弟人不错。
“枭无忌”,云鹤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待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非得抽他不可。
这种损招也怕只有他能想出来了。
文化站在大殿上憋红了脸,他想回到座位上去,于是草草应付了事,淡淡的行了个礼,“臣女告退。”
云鹤退回到座位上,李帝还在那喃喃自语着:“长的好看,但脾气不行。”
云鹤坐在座位上,只感觉胸口有一股闷气,真不知道有枭无忌的地方,怎么就这么晦气?
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好想出去透透气她想现在就去抽他,已经一分都忍不了了,憋的难受。
于是他们决定出去透透气,边想着云鹤就走出了宴席,打算一个人再找个地方静静。
见云鹤走了出去,枭无忌起身也要走,但被李帝一把拉住。
“贤弟,让人家姑娘一个人静静,说不定就想通了呢?”,到现在他都没觉得自己有问题,还一味的打趣道。
“瞧你干的好事!”,枭无忌一把甩开,“我可没求着你!”
“你怎么能这么辜负我的好意呢?”
云鹤一股脑的跑到后院的那个长廊里,院里的牡丹依旧妖艳富贵,只是蝴蝶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到她在长廊看着牡丹发呆下,枭无忌深吸一口气,迈出了脚步,还没等他叫出声,她就一头撞上了他宽大坚实的胸膛。
云鹤皱起眉头,“你就是喜欢捉弄我?”
“我……”
一向嘴尖酸刻薄的枭无忌,到现在反而没了脾气,静静的听着云鹤说话。
“然后让陛下看笑话,让大家看笑话。”,见枭无忌不说话,云鹤继续追问道。
一阵风吹过,吹起她的头发,他闻到的不是牡丹的香味,很美。
这一课书本中,所谓的“伊人”在消极心中具体化。
“对不起。”,他说。
他不懂得温柔,只会这么说。
书里说摸摸头,女生就会消气,于是枭无忌也想去试一下,不过他向来看不起这种东西。
云鹤一把推开他的手揉揉,刺痛了鼻尖,“哦,你快回去吧,今天可是你的生辰没有你那样会怕是开不下去!”
枭无忌看了眼自己的手,没再说什么,“也好。”
看了演员里的牡丹枭无忌就离开了。
许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云鹤站起身子,打算回燕给母亲说一声,自己累了,想回家去了。
整理衣裙的时候摸到自己的香囊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打开一看是羡无缘送的红珠子,只是系珠子的红绳不见了。
“又偷东西!”
正抱怨着珠子里传来羡无缘的声音,云鹤看着柱子笑了一下,倚在长廊的柱子上听写了他唠的家常。
枭无忌也并没有回到院,系他在拐角上一直看着云鹤,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悄悄离开。
枭无忌离席后,李帝也在不久匆匆离了席。
将军府一处隐秘的宅院里,他打开了一封信,是一批来自成都旧人送来的礼物。
枭无忌赶到时李帝已经在那儿了,他把信传给他。
信中的内容只有短短一句,“于甫承蒙陛下不弃,虽已辞官,但手下仍有可用志士,若陛下需要,于甫愿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