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姬姫收拾了东西,神相显露,瞬间蹦了出去,飞跃层层楼阁之上,衣袍与天穹相掩映,慢慢遁入尘世。
“我的斧头……烂透了。”谨悫道人把玩着铜钱剑,喃喃道。
白劫倚着墙,勉强走了两步,海量的厵息透支让他的般陀近乎趋于凡人,甚至连对肉体的控制也甚逊于之前,然而最大的问题是——白仁生沉睡了。
白劫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空气中稀薄的厵息混入了白劫的托环,好似用一桶水滋润一亩地一般恢复着自身,效果不佳但聊胜于无,起码让白劫有了正常走路的能力。
“王弗胜,你小子吃了嫩老多酒了,你他妈付过钱吗?!”酒馆老板对着一名衣衫褴褛、胡子拉碴、不拘小节,正对着戏台上花枝招展的花旦痴笑的男人怒吼。
王弗胜打了个酒嗝,说:“老板儿,你是不是忘了规矩了,你给我酒,我帮你办事。”
“你看看你这个狗逼德行,你他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他妈的能干什么逼事,我当时真是瞎了眼,竟然能指望你的帮我忙!”老板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气得,骂得也是异常的难听。
“操你妈的,给你点逼脸了!”老板的巴掌落在王弗胜的脸上,落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王弗胜不怒反笑,露出一口黄牙:“哈哈哈……老酒鬼,你这下算是栽了。”
老板愣了一下,忽的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贴在了王弗胜的脸上,怎么挣也挣不下来,钻心的疼痛从他的掌心传来,他的手背开始生出荆棘。
“囫囵相神,你又变强了……”王弗胜看着一地的尸骸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