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该起床了，比利。”傻大个酒保凯文和埃迪聊着天，又倒了一大杯扎啤，然后打了一个生鸡蛋到酒里，敲了敲吧台桌面，把一個趴在吧台上熟睡的人叫醒。

名叫比利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抬手拿起扎啤，一口连同扎啤和生鸡蛋，全都喝了下去。

傻大个酒保凯文接连把酒吧里，睡着的人全都叫醒。

“你果然在这里，弗兰克。”傻大个酒保凯文低头趴下，注意到吧台下面的弗兰克，好像拖尸体一样，把弗兰克拖了出来。

傻大个酒保凯文的动作，看起来轻车熟路，一看就经常做类似的事情。

“弗兰克是在店里过夜的常客，他会在所有客人都走后，把客人喝剩下的酒，全都喝光...”傻大个酒保凯文跟埃迪聊道。

埃迪这段时间，有空就会来艾莱柏酒吧，对弗兰克的事情，也算是知道不少，都是听别人说的。

弗兰克是一个典型的酒蒙子，烂酒鬼，还是一个人渣，好像也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他家的事情，都是他的大女儿在照顾。

也不知道弗兰克，是怎么生出菲利普那样的天才。

不过，弗兰克的事，和埃迪也没什么关系，那是别人的家事。

“呜...天亮了么，凯文，给我拿一瓶啤酒。”弗兰克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

“弗兰克，你已经没钱了。”傻大个酒保凯文说道。

“先记账上...”弗兰克说道。

“残联的审查就快开始了，你先挺过审查吧，要是查出你造假，你的残疾补足就没了，说不定，现在审查员就在店外面，拿着摄像机等着拍你呢。”傻大个酒保凯文说道。

“法克，他们什么都拍不到，赶紧给我拿酒。”弗兰克说道。

“算了，给他一瓶吧，算我请的。”埃迪说道。

“给你。”见有人拿钱，傻大个酒保凯文就不在说什么，随手拿了一瓶啤酒。

“哈哈，埃迪，我的好兄弟...”弗兰克说着，就要搂过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妻子在等我回家，弗兰克，你慢慢喝。”弗兰克身上有着浓浓的酒臭味，还有呕吐的味道，埃迪说了一声，直接起身离开酒吧。

埃迪在酒吧待了一会，因为小丑玩偶引发的心慌，缓和了不少。

埃迪又在超市、商场等人多的地方，转了几圈，这才拎着买的菜回家。

几天后，买家收到快递，特地给埃迪打电话表示感谢，埃迪这才彻底安心。

“凯伦的期中考试，今天就出结果了吧，不知道提升了多少，要是菲利普的补课质量有效果，就专门请他给凯伦当家庭教师...”埃迪看着电视，心里想道。

埃迪很关注凯伦的学习情况，一直想着期中考试的说道。

很快，凯伦就放学回家了。

还没等埃迪询问凯伦的考试结果，看到凯伦手里拿着的东西，埃迪瞳孔剧缩，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凯伦，那个...你是从哪拿来的？”埃迪指着凯伦手里的小丑玩偶说道。

“就在家门口，是不是你忘了拿，不要把这么丑的东西，随便乱放。”凯伦没当回事，随手把小丑玩偶塞进埃迪怀里。

“家门口...”埃迪拿着小丑玩偶，看着小丑玩偶衣服里面，用笔写的汉字，表情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