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星期一。
艳阳高照,冰雪消融。
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从屋檐下落下,形成一条瀑布,颇为壮观,徐正平推开房门,伸了一个懒腰,有家的感觉就是好。
温暖的火炕,干净的房间。
徐正平起了一个大早,便看见秦淮茹蹲在水龙头边上,埋头洗衣服,清奇的角度,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身姿,紧俏的衣服。
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坐在门口小马扎上的一大妈,身形有些萎靡不振,身体早些年有些亏空,平时一直喝药生活,身上带有不少的药味。
眉眼含笑:“淮茹,你是一個好孩子,难为你了,一大爷昨天还夸你善良,一个人承担了家庭的重担,可惜东旭走的早,没福消受。”
贾东旭之前是轧钢厂的职工,一大爷的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徒弟,身上难免遗传了一些关于一大爷的影子,因此他们对于贾东旭总是格外的偏爱。
可怜!
可叹。
瓜娃子走的早。
以至于秦淮茹在贾家时常受到贾张氏的针对,哪怕在梦里,也时常将秦淮茹当成扫把星,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她的身上。
岂不知当日是贾东旭与轧钢厂的俏寡妇私会,一时不察,没有发现头顶的钢架导致的结果。
秦淮茹抿嘴,微微一笑,怅然如一朵白莲花,道:“一大妈哪里话,这些年多亏一大爷的照顾,要不然我们家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成什么样子。”
这到不是秦淮茹自谦,说的是实话。
家里面的顶梁柱没有之后,忙前忙后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易中海在前面操劳,看见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竖起大拇指。
亦师亦父。
他与贾东旭之间,可谓是情同父子。
只不过每一次易中海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些推测,可她不敢往深里面想。
婉儿一笑的秦淮茹,抬头恰好看见徐正平出门,好奇道:“小徐,你这是去上班吗?”
“等等我呗,正好顺路。”
秦淮茹对于徐正平的感官非常的复杂,一方面忌惮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们拒之门外,一方面则是期待与他发生一点关系。
一个逃荒的难民。
一夜之间,可以仰仗钓鱼的技术,将屋内的家具添置大半,煤炭堆满厨房,各式各样的蔬菜也不缺,主要还能吃上肉。
为了正在长身体的棒梗,她也想抓住这一根粗大腿。
徐正平饶有兴致的看着坐在小马扎上露出后背的秦淮茹,雪白的肌肤,丰润的臀部,一双桃花眼。
“很润。”
再联想到原著的剧情,便对她没有一点好感,精于算计的人,终将悔于算计。
“不熟。”
说罢!他便径直的走出四合院。
屋檐下,斜靠在墙壁上的一大妈,叹息一声:“小徐是新来的住户,我听自家老头子聊过:他是一个刻薄的人,心思比较深,不是一个易于相处的邻居,淮茹,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等熟悉之后,他可能便会怜悯你们家的处境,或许那时候他会帮你吧。”
她的心里也没有底气。
易中海对他的评价,难以相处,不为他所用。
几乎将徐正平放在他的对立面,秦淮茹想要忽悠他,跟傻柱一样,心甘情愿的照顾她,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一边蹲在门口吃饭的三大妈,低垂着三角眼,眸光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浑浊,语气有些刻薄,难免听起来难堪一点。
“谁知道来路正不正,万一要是偷得,那眼下拥有的一切,不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