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爵士帽,说“只是碰巧得到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帮助。”
接着陈答尔就向解橘讲述了之前得到的信息,我感觉解橘对我不是很友好就识趣的离开那里,到一边四处逛逛。
我依稀记得星期五早上在火车上的场景,火车突然就刹车了,我看向外面,因为雾很大所以基本没能看到什么东西。
“这里果然是丘陵。”我自言自语的说,大雾将世间模糊,影子勾勒出不明显的线条和阴暗层。
这一片是荒地,还是很平坦的,如果可以开发用来种田的话是很不错的,但是看土地和上面茂盛的杂草就可以知道这里可能根本就没有被大面积开发过。
“没被开发过......我好像——”我看着前面的空地“这里,这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的。”我敲了几下脑子,但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喂!好像有什么动静。”突然解橘喊了一声。
两个拿着步枪的警察立即警戒起来,陈答尔也拿出了军用左轮手枪,我也将手伸进怀里摸到了我的手枪。
“嗷!”
一条黑色的野狗突然我面前一处草丛里冲了出来。
我连忙掏出手枪,一枪就打中了它的脑袋,随后是一发步枪子弹射中了它的腹部。
回头看向其他人,他们还举着枪,而皱着眉的解橘在他们的身后。
我蹲下看了看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动了的野狗,说“这是条老狗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我用旁边地上的草茎拨开它的嘴皮,发现了它发疯可能的原因“它的牙齿里卡了个骨头。”
解橘走了过来,她蹲下一看,吃惊的说“这是人的指骨......”
经过反复确认,那野狗嘴里真的是人骨。将狗的尸体搬到马车上,因为其腹部可能还会有其它的人类组织。
接着我们几个人就开始在这附近开始搜索,果然在几百米外的杂草堆里有个坑,里面的土壤还有点血迹,但是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有些脚印,很明显,看来犯人没有隐藏的打算,是觉得我们不会发现这里吗......”陈答尔说。
“脚印很明显,比我们的脚印要深,犯人是在湿气大的时候到这里的,看脚掌的尺寸,应该是一米七到一米八的身高。”解橘说。
“不会是大脚怪地精吗?大白象街的别墅里的那个。”我提了一句。
“体重不像嘛,这脚印很深。”陈答尔说。
“不,很可能,你想想,如果它的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呢?”
“你是说轨道的那个女仆?”陈答尔捏了把冷汗。
“现在我们可以大胆推断一下。
这月的一号早上,妓女的尸体被人发现在河岸,没了手臂和脸部,三号,女仆被人下了麻痹毒素,死在铁轨上,而四号,牙医死于大白象街六号。
我在想,那野狗嘴里的骨头会不会就是妓女那两只遗失手臂的一部分,而三起命案的凶手就是同一人,它在将女仆搬到轨道上顺便还将手臂丢到了这里。”
“要你这么说,那个人岂不是隔天杀人的,妓女是在一号早上被发现的,所以最晚凶手会是在上个月最后一天晚上行凶的,在二号晚上接近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将女仆搬到了铁轨上,我就是坐三号早班到玉璞的,就那天起雾了,有雾就说明晚上湿气大,而四号,凶手将夜月雪的叔叔杀死在家中。”我听着解橘说的时候自己也想了想“一号和三号,凶手是在处理尸体,它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几个人一个妓女,一个女仆,一个牙医,没有什么连系吧?”
“我们调查了他们的人际关系,都是很普普通通的人,平日里没有和别人有过什么过节,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利益上挂钩,我们也很奇怪。”陈答尔说。
解橘叹了口气说“我一开始是推断这是一起团队作案,后来否定了,犯人越多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受害者之间没有连系,就如你说的,我现在觉得这是一起最恶劣的随机杀人事件了。
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极端狡猾,且技艺高超的反社会人员,一个比恶魔还接近恶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