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知道穆宁雪这里问不出所有问题了，就想起身问问牧奴娇去。

穆宁雪的手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去。

莫凡看向穆宁雪，看向她清澈的眼神，只能无奈又坐下来。

就这样陪着穆宁雪坐了好一会儿。

穆宁雪才开口：“如果我说，我现在想要离开，离开穆家，你还会带我走吗？”

莫凡一笑：“当然，公主殿下的请求我总是没法拒绝。”

“莫凡，你真的只有三个系吗？”穆宁雪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莫凡一愣，沉默着，没有说话。

“今天你妹回来之前，除了我和白婷婷其他人都和江念姐打起来了。”穆宁雪不理会莫凡的沉默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我和她可能受影响比较小，并没有加入战斗。”

“事后，白婷婷负责治疗他们。江念姐无聊，于是就只能来找仅剩的我，并说了很多话。”

说到这里，莫凡也知道穆宁雪是怎么知道的了。

莫凡幽怨的朝江念看去，江念此时正在和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牧奴娇聊的正欢。

穆宁雪还在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江念姐把一些说是从江也晴那里听说的小说讲给我听。”

“给你说的小说里不会也是和图腾契约、成为禁咒、然后杀上圣城吧？”莫凡无语道。

当时江也晴给他和赵满延讲的时候都是这个调调。

“是，不过她还讲了很多禁咒以前的事情。”

莫凡以前听江也晴说时，他只说以后怎么个厉害，但没说过是如何变厉害的。

莫凡自己也没打算问。

穆宁雪这边江念竟然和江也晴不同，全给穆宁雪说了。

“你相信这小说发生的事，会是我们的未来吗？”穆宁雪此时向莫凡问出了自己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