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自内心的称赞,芸苓虽然还小,但已经很吸引人的视线了。
她甚至都没有打扮,只穿着一身素衣,看起来就很可爱,是可以上电视当童星的水平。
等她长大之后,出落的亭亭玉立,上门提亲的媒婆一定会把门槛都踩烂吧。
想到芸苓将来要嫁给某个陌生男人,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给他生儿育女,庄行心里就有种郁闷的感觉。
芸苓性格又好,会做饭,好说话,而且还能和他一起修炼,互帮互助。
如果她要嫁人的话,不如嫁给我!
庄行不是曹老板,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他可不打算把这么好的女孩拱手让人,只要是个正常人,没有谁把这么好的女孩子让出去吧?
等到他们长大了,结为连理,那可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天作之合,哪里来的妖怪都不能多嘴。
“那明天再见吧。”庄行挥手和芸苓告别。
“嗯,明天见。”芸苓的手指缠动着一绺垂发,也挥挥手和他说再见。
两人在村口分别,各自回家去。
...
次日下午,庄行来到了白鼠洞前。
芸苓似乎不愿意让村里人看到她和庄行走在一起,往日他们都是约在这里见面。
芸苓还没有来,她平日通常都会比庄行来的早一些。
庄行没多想,坐下来等候,他手中抱着削好的木板,坐在石头上,小腿一晃一晃的。
他用木炭在木板上写写画画,心想等会教芸苓的时候,从哪个字教起来比较好呢?
还是从简单的开始吧,比如庄行这两个字,笔画就很简单。
然而等了很久,都不见芸苓的身影。
他感觉心里有点不安,这是芸苓第一次失约。
她那么守约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情况,才会失约,可不知道她失约的理由,还是让人内心烦躁。
等待的时候,白鼠从土洞里钻了出来。
白鼠吱吱吱地对着庄行叫了两声,它围着庄行坐着的石头转圈圈,而后又爬上来,咬了咬庄行的裤腿。
没有芸苓在,庄行不能确切地理解白鼠的意思,他只能感觉到白鼠很急躁。
庄行皱眉,问道:“是芸苓那边有状况吗?”
白鼠停了下来,吱了一声,庄行发现它有点发颤,像是被吓到了。
有什么东西让白鼠觉得害怕?
该不会是遇见妖物了吧?
他顿感不对,提起木剑,站起身来。
“你能找到芸苓吗?带我过去。”庄行对白鼠说。
白鼠点点头,带着庄行往前走,却是回村的方向。
来到人多的地方,白鼠钻进了庄行的袖子里躲起来。
“你用爪子帮我指路吧,我看得到。”庄行低声说。
他在白鼠的指引下,来到一家门户前,白鼠指着里面,吱吱地叫。
院子里面看不到人,庄行迟疑一下,大声喊道:“有人吗?”
无人回应他,屋舍内寂静无声。
屋舍外和往日并无区别,村民们来来往往,有小孩嬉笑打闹着跑过。
庄行想了想,还是闯了进去。
他将“炁”聚集在双眼之中,不曾见到任何气息。
屋舍的门虚掩着,吱呀一声,他将其推开。
屋舍内光线昏暗,一进门,他就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影倒在地上。
是芸苓,她摔倒在地上,额头冒着虚汗,她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脸颊上。
庄行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她好像发烧了,额头摸起来很烫。
她竟然睁开眼来,朦胧地看了一会儿,像是认清楚这是庄行以后,才轻声说话:“我...我在做梦吗...对不起...我失约了...”
庄行眉头紧皱,方才,一丝丝黑气从芸苓的身上飘出来,这不是正常的感冒。
他在居士的小日记里看到过类似的情况,没想到,芸苓竟然会遇到这方怪事。
“你先别说话,我扶你去屋里歇息一会儿。”
庄行扶着她站起来,她几乎整个身子都倒在庄行的身上。
庄行将她扶到床上,打开玉简,翻到那一面。
阴邪黑气,发烧发热,庄行掀开窗户,再让阳光照射到芸苓身上。
芸苓顿时往里面缩了缩,照到阳光似乎让她非常不适。
庄行又运转体内真炁,覆盖到芸苓的周身,一丝丝黑气被逼了出来,芸苓呼吸的节奏稍微平缓了些。
种种条件都和居士的这一本小日记吻合,不会有错的,这是阴物缠身导致的五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