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对于无美不欢的张虎来说,从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就被林菀的气质容貌深深吸引。
他是要为儿子报仇不假,可事情已经出了,他也不得不盘算以后传宗接代的事情。
所以看到林菀以后,他的心彻底活了。
冤有头,债有主,动手打伤儿子的又不是林菀,之所以给她时间,也不过是想让对方识时务,乖乖配合。
毕竟,上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滋味。
堂堂海州虎,不玩归不玩,玩,就必须是最好的体验。
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儿子看上的,其实他们爷俩谁都不在乎。
因为遍布海州的几十个暗门子都是他张家的,其中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父子二人叫入过房间。
“你真以为老子让你给我生儿子,是看上你了吗?告诉你,你在老子眼里,就是一只会下蛋的鸡。
听话,我让你舒舒服服趴窝下蛋,不听话,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多时,林菀就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种老虎戏猫的把戏,让张虎很是受用。
他就喜欢把人一点一点逼到绝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在绝望中崩溃。
“你知道为何没人来救你吗?因为老子上面有人。”张虎呲牙冷笑,步步紧逼,“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自己跪下,脱掉衣服,让我高兴了,兴许会放过你的家人。
要么,我一件一件扒光你的衣服,结果是一样的,可你的家人,我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受到牵连。
毕竟,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你退后,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林菀晃动着手里水杯,娇挺的鼻梁,也在此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这种绝望,对于张虎而言,恰恰是最致命的诱惑。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既然你装贞烈,那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贞烈。”
说着,张虎突然一个健步扑了上去。
林菀大惊,本能地将水杯砸向了张虎。
砰的一声。
水杯直接砸中张虎。
张虎抬手摸了摸鼻子,发现有血流出,只是瞬间,眼中便燃起了两团愤怒的火苗。
“给脸不要脸,去,通知下去,让兄弟们全都到门外排队,这娘们最后死谁身下,老子就给他封个大红包。”
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个小弟全都兴奋了,打开门争先恐后地就往外走。
林菀深知,继续等下去的下场一定很惨,趁着房门打开,立刻一跺脚向外冲去。
“还想跑?”
张虎鄙夷,上前一步,直接从后面揪住了林菀头发。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可是广播站的播音员……”
话音未落,暴怒的张虎一把扯过小餐桌,直接将林菀的头粗鲁地按在了上面,“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播音员,今个伤我儿子的人,就是他周保国的女儿,老子也一样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扯住林菀的头,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在餐桌上重重地磕了两下。
林菀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
张虎狠狠吐了口唾沫,勾住林菀的裤腰用力一扯。
撕!
雪白的风光映入眼帘,饶是张虎见多识广,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特奶奶的,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都没见过这么圆白的皮鼓,那……不会也很嫩吧??”
张虎使劲搓搓手,就要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
啊!
一声惨叫骤然在屋外响起,随即一个小弟便从外面飞了进来。
只是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张虎猛然抬头,警惕地看向了门口。
来人虽然年轻,也就二十多岁,但他摸爬滚打多年,很清楚那一拳的力道。
陈江河见林菀昏迷趴在桌上,裤子还被人扒下,眼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五年积攒下来的感情,在这一刻全部放大。
离婚了,那也是他陈江河的女人。
什么理智,后果,统统化为了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