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儿一头雾水,立马扶住她:“起来说话,若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会帮你的。”
“苏念儿姑娘,那老道士让你去乡下祈福真的有效吗,你可不可以撕破他的假面目,说他算的不准。”
“你是说何道长?”如果没记错,这个老道士可谓是金都里卜卦驱邪一派最风光的人了。
自从他算了一门婚事,把正议大夫家病的奄奄一息的儿子陆中通过冲喜的方式给救活以后,他就成了豪门贵族中间炙手可热的人了。
但是那陆中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
后来进了宫,才偶然听闻正议大夫诉说心中的苦闷,他儿子陆中娶到的是个又丑又穷的女人,说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帮他冲喜。
正议大夫一直觉得这毒就是何道长下的。当然苦于没有证据,也就暗自忍下来了。只要儿子不再犯病,比什么都好。
何道长的名声,从此越传越高。
金都是什么地方,有些风吹草动,便是满城皆知。他从此一举成名,生意好的不亦乐乎,特别是算婚事这门生意,踏破门槛也不为过。如今他暂时住在尚书府,身份更是更显尊贵。平常百姓家,如若不是富商也请不起他。
“对,我爹给了重金,求他算我的亲事,他算出东城的李家公子是良配。那公子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消息,立马派人来提亲了。可是我早就有了心上人,这可怎么办。我猜那老道必然是骗子,哪有什么算亲一说,可是又找不到把柄,只好来找你了。”叶敏叹了一口气,脸上布满了愁容。
“我家小姐自身都难保,哪能帮你说话,那老道士害的我们去庄子上住了那么久,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珠儿一听这事难得很,立马为难起来。
“这么说来,你们也觉得那何道长是骗子了?也不是让你们白帮忙,只要你们帮我揭露那何道长的真面目,我就赠送百金给你,决不食言。”叶敏知道这些官家小姐,虽然衣食无忧,但每月的例银也是有限的,要想打扮的漂亮风光,缺不了一笔大钱。
再说她住的这么破,日子必定不好过。
“你想我怎么帮你?”苏念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叶敏,这银子确实很短缺,她这忙也应该好好帮帮。
“和何道长一起去我爹那里,指认他说的都是谎话。”叶敏想也没想的答道。
苏念儿摇了摇头:“这样没有人会信的,我去了庄子以后,我祖母的腿疾确实有些好转了,我空口说这些,没有人会信的。这样作证,反而会把我拖下水。”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求求你了,我不能嫁给那李公子,哪有光凭算命就定终身的。”叶敏急的不行。
“你先别急,你想想那李家公子为何一听到何道长所说,就立即上门提亲。要是放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也就一笑了之了。还有我且问你,你父亲知道你有心上人吗?”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莫非李公子和这何道长串通好了。我父亲知道我有心上人,他嫌弃他是一介穷书生,又没有考取功名,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这就说的通了,你再仔细想想你父亲和李公子的态度是不是出奇的一致。我觉得不仅仅是这李公子和何道长串通好了,你父亲也脱不了干系。”苏念儿一句话点醒了叶敏。
她恍然大悟的想明白了,哪有什么算亲,分明就是他们约定好了,让自己不嫁也得嫁。“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帮我想到解决的办法,一百金若是不够,我愿意给你再加倍。”叶敏急迫的求着苏念儿。
苏念儿坐了下来,拿着茶杯浅抿了一口。如今正是缺钱的时候,帮帮她也无妨。
苏念顿了顿,出起了主意:“你能出的起这么多钱,想来那何道长收的更加不少。我们拿钱去买通他,肯定行不通了。不过不知道叶小姐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曾经有个书生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左手拿着几颗白菜秧,右手提着锄头在自家院墙上挖坑种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