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平平白白地放过吴锦乔,前南帮的那些人内心一个个都不服气。
后来,周小莲不知道得了谁的指点,采取了新的办法对付吴锦乔,就是不再针对肉体,而是用精神折磨,比如把臭袜子放在吴锦乔鼻子前,或者深更半夜把吴锦乔吵醒之类的。
吴锦乔只有一个人,而前南帮的人却很多,轮流着对付吴锦乔,前南帮既轻松,又富有成效。
一连半个多月下来,吴锦乔被前南帮弄得无精打采的,上班都迟到了好几回。
周小莲等人本打算这么折磨吴锦乔就不错了,没想到她们还有意外收获,有个前南帮的人从财务那里看到了吴锦乔的考勤表,居然是满勤,吴锦乔明明迟到了十来次,为什么能够满勤。
那个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小莲,周小莲顿时计上心来,便让前南帮的人记住吴锦乔迟到的日子,并且在公司把考勤做好,工资发出去以后,安排人写了投诉状,丢到了谢丰收老总的办公室。
有人会问,写投诉状的人是谁?不就是站在苏水牛面前的这个吴秋萍吗?
苏水牛研究了全公司员工的笔迹,发现投诉状的笔迹跟吴秋萍的笔迹几乎一样,便大胆猜测,约了吴秋萍在贵宾接待室会面。
苏水牛是什么人?是个人力资源的老江湖了,三两下半就把吴秋萍套路得一愣一愣的,吴秋萍竹筒倒豆子,一股脑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谢丰收办公室,只有谢丰收和苏水牛两个人
苏水牛坐在泡茶桌前,泡着茶,一言不发。
谢丰收坐在泡茶桌客位上,看着一叠材料,看了好久,才将材料放下来。
谢丰收没有说话,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问道:“你怎么看?”
苏水牛知道是是问自己,回答道:“投诉件反应的事情是真的,吴锦乔上个月的考勤确实做的是满勤,但是从监控上看她至少迟到了4次。”
谢丰收没有回答。
苏水牛继续说道:“但是,前南帮的人也确实捉弄了吴锦乔,可前南帮的捉弄跟吴锦乔的迟到,在法理上没有直接联系。”
苏水牛想了想继续说道:“迟到,却做成了满勤,这的的确确是发生了的,既有制度漏洞,也有人为因素。”
谢丰收知道关键部分来了,便抬头看了一眼苏水牛。
苏水牛说道:“就表面上看,这件事就是简单的迟到,却做成满勤的一个事情。但是从深层次看,却牵扯到背后的东西,属于综合性很强,很复杂的事情,谢总您有什么指示?”
苏水牛没有直接说出他内心的想法,而是再次征求了谢丰收老总的意见。
谢丰收眼望着远方,手里夹着烟,不时抽了一口,半晌,谢丰收把剩下的半截烟掐到了烟灰缸里,抬头看了一眼苏水牛,说道:“做公司跟做其他单一的事情不一样,要从长远考虑,但是面前的一些荆棘也得先行扫去,才能看得清远方的路。”
“我明白了。”苏水牛点点头,说道:“我打算这么办……。”
苏水牛从谢丰收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回到人事部,正好王丽丽和吴锦乔都在。
便说道:“来来来,好久没喝茶了,我带了一泡好茶,咱们仨品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