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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言罢,双眼紧盯独孤煜,后者则是冷冷一笑,“大燕年年操练水军,只为防晋北伐?秦王殿下此话怕是只能糊弄一下三岁的稚童吧。贵国这些年来一直不肯出售兵器良马与我南晋,如今又要我南晋联合攻西蜀,岂有如此之理。况且太子妃虽为大燕公主,然先国后家,郑武公为攻打胡国,先以爱女下嫁之事,煜诚不敢忘。”
端木宏脸色一红,怒道“晋王这就有些为难我大燕了,中原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连年征战,吾皇早有昭命,禁绝全境兵器战马出售,而非针对南晋,况且我大燕北境不宁,秦王殿下亲自镇守多年,边军日夕枕戈而眠。何况贵国久据江南,江南又多为河流湖泊,敢问晋王殿下,南晋要战马何用,难道是想到攻打西蜀?”
凌君澈见状立即出来调停,“两位有些失言了,今日我等受秦王之邀赴宴,并非为了意气之争,这宴席已开,还请秦王殿下起筷。”
我心中一痛,这凌君澈看似不偏不倚,但话中之意令人深思,司马智联燕攻蜀看来心意已定,否则这宴席之上,他岂敢造次,只是不知到底晋王和晋主商议结果如何,在我猜测,晋王估计只是想要多一些筹码罢了。
听闻凌君澈之言,秦王脸色稍缓,伸手端起面前酒盏,“各位今日受邀前来,轩倍感荣幸,请开席。”
眼见秦王不再纠缠,晋王也顺阶而下,同样端起了酒盏,众人见状自然不敢多言,纷纷举起酒盏,宴席正式开始,而秦王带来的歌女舞姬则开始为众人悦宾。
宴席虽然看起来其乐融融,但无论是秦王一方还是晋王一方,都在私底下商议,宴席完毕,自然还会继续商讨。
“宴已闭,攻蜀之事还得继续商议,我大燕谋攻蜀,固然是西蜀不臣服,且屡背盟约,最为可恨的,我大燕盐产不足,西蜀屡次抬高盐价,至我大燕百姓困苦不堪,此实在不能容忍,若贵国助我大燕攻下西蜀,则平分蜀中,划江而治,届时南晋军力大增,我大燕北境不稳,南晋据长江全境,还有何忧心?如若如此晋王殿下还不放心,认为无法抗衡我大燕,倒不如趁早弃甲投降。”赵轩待得宴闭,挥手让歌女舞姬退去。
独孤煜沉默不语,南晋兵卒战力不如大燕,若是攻蜀,必然会被大燕侵吞大部分土地人口,所谓平分,不过说说罢了。略一思索便道:“秦王殿下所言固然有理,然有些事情无论说得再好,也抵不过实力与利益,我南晋自认无法与大燕分庭抗衡,若大燕执意攻蜀,我南晋只能厉兵秣马,以求自保。”
眼见独孤煜固执,秦王苦笑一声,“晋王殿下如此固执,非言辞所动,轩造次了。”
独孤煜微微点头,站起身来一拱手,“煜还有事,就不过多打扰,告辞。”随即转身而去,冷寒幽自然紧随其后。
赵轩等人未曾想到独孤煜会如此决绝,本想趁着宴席酒酣耳热之际再良言相劝,此时却只能无奈相送。
眼见众人表情,我心中一动,突然站起身来,“诸位大人,不如由下官相送王爷。”
秦王此刻情绪不平未加理会,凌君澈眼睛一亮,“也罢。”后欲言又止,不过他不说我也明白,是希望我再劝劝晋王。
我跟着独孤煜出了驿站,才缓缓道,“王爷这些年来静观我南晋朝廷,虽未掌军,却是我南晋擎天之柱,云不才,王爷此番苦心孤诣,值得吗?”
独孤煜没有想到我这个下臣竟然敢说出如此言语,一旁的冷寒幽却对我投以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