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5 多谢大人照顾(2 / 2)红楼武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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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照顾!”温芸娘表情狂喜。

很明显,自从温父去世,她们家已经败落,梅家又是扶不起来的那种,估计也没办法照顾娘家,温母和温谦恐怕过的够呛。

类比的话,可以看看尤氏的娘家,尤老娘带着尤二姐、尤三姐非常辛苦;还有李纨的娘家、二叔家,李守中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国子监祭酒退下来,李家二房最后愣是撑不下去,李婶娘要带着女儿李纹和李绮,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投靠。

“就一句‘多谢’?”谢鳞面露坏笑。

温芸娘犹豫了一下,先看看某人,又把目光转向还在酣睡的婆婆梅夫人,身子一歪靠过去,显然是理解了某人的那点癖好。

“芸娘你做什么——怎么还来?”

于是,等到三人全都收拾利索起来的时候,又过去半个时辰。

“这个你拿着,等一下你们回车上,让车夫交给看守,自然能将梅翰林和梅秀才放出来。”谢鳞将一张盖着官印的字条递给梅夫人,“我就不过去了,省的你们有什么麻烦,如果有人问,就说是白天过来开的,晚上领人是为了照顾情面,避免传出什么不好的说法。”

梅夫人不说话,只是高兴的落下泪来。

倒是温芸娘没多少反应,看着眼前情况点点头,连话都没说。

“这些你们拿上。”谢鳞从抽屉里取出一小摞银票,分别塞给婆媳二人,当然不是专门给他们准备的,而是之前放好,给一些“必要”用途预备,“晋商钱庄的小额银票,一共三十两,需要的时候用。”

温芸娘毫不介意的放入怀中,很随意的点点头。

“岂能——如此?”梅夫人面露难色,望着手中的银票,既不敢直接收下,又不甘心放弃,“今日之事本就.....若是再拿了你给的银子,我们岂不是......岂不是......”

谢鳞懒得说话,将她往床前一推,按着跪在地上。

“请大人放心。”温芸娘紧跟着跪在旁边,俏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今后,妾身绝不会再让他人触碰分毫,誓为大人守节。”

梅夫人猛地抬起头,惊得看着儿媳,完全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谢鳞坐在床沿,拍拍她的俏脸,“你也发誓,快点!”

“我——”梅夫人表情巨变,犹豫半晌才低声说道,“其实大人不用担心什么,他早就.....早就没再碰过,当初年景好的时候,家里买过一个丫头,比我小了不少,后来才被收的房,如今都是她跟着服侍,我一直住在另一个房间,有些年头了。”

“那就好。”某人这才放心,他可没有任何“共用”的想法,不管眼前这俩到底该属于谁,现在都是自己的,又当着两人的面取出百户官印,在一张白纸上盖好,“你们哪天有空,带着去一趟十里街东头向南的安合居,掌柜的会给一个对牌。”

“就是大人说的那处产业?”温芸娘接过白纸,不放心的确认。

“当然,我在后院留了个套间。”谢鳞深谙“狡兔三窟”的规矩,“你们拿着我的盖章,走后门就好,自会有人带你们过去,换了对牌更不用说;若是有需要,也可以写封信放在房间里,不用署名,省的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

“其实不用这么......”梅夫人小声嘀咕,可惜没等她说完就被某人一巴掌抽在浑圆柔软上,吓得她不敢再吱声。

“大人,我这就去安排刘伯,让他接了公公和相公出来!”温芸娘面露笑意,只当什么都没看见,“车中本就预备了一些衣物,想必他们会收拾好再露面。”

“记得快点儿回来。”谢鳞点点头,目送她出门。

梅夫人羞的根本不敢抬头。

“你叫什么?”某人终于想起一个问题。

“我?”梅夫人微微一愣,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已经很久没用过名字,都快忘了——妾身娘家姓徐,留在江南,本来就没什么人丁,如今多年没联系,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叫什么?”谢鳞又问了一遍。

“妾身......”梅夫人脸红的仿佛火烧一般,“小字锁儿。”

“锁儿?”某人听得表情古怪,这名字倒是很有封建特色。

梅夫人已经羞的将臻首埋进床沿锦被,连抬起来的胆子都没有。

“好锁儿,你且起来,我有个好玩的游戏教你。”看着羞愤欲死的梅夫人,想想快要出来的梅翰林父子,某人心中的杂草再次旺盛起来,忍不住将眼前妖娆拉到身边。

足足将近两炷香之后,随着一阵嘈杂,很快就有连续的车轴摩擦声传来,又慢慢远去,直到一声大门响,各种噪音总算消失。

谢鳞没再多事,不仅不出门,连蜡烛都吹灭,只当自己完全不存在,省的给婆媳俩造成什么麻烦,婆媳俩都那么认命了,再搞些危险花活还算人吗?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他其实也很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老旧的马车不算大,除去前面赶车的老苍头刘伯外,梅家四个主子都在车厢内,男女分开相对而坐,却依然显得有些拥挤。

“夫人,今日之事苦了你们!”眼看着儿子梅笙依然萎靡,梅翰林其实也很后悔,昨晚他要是没这么“硬气”,根本不会有今天的屁事儿,“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过去,全靠存周兄仁义,帮着上下活动,好歹没传出去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爷没事就好。”梅夫人细声细语,全程没敢抬头。

不只是她,梅娘子同样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很柔弱,其实是因为两人全都不想出事,也幸好是在晚上,除去车厢右上的马灯,就只有初九的残月,视线很差,要是换成白天,婆媳俩红润的俏脸再加上浑身散发的雌性气息,怕是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问题。

“怎么还如此破费?”梅翰林一上车,其实已经闻到烧羊肉的香味儿,这才扫了一眼纸包问道。

“公公,您和相公经此磨难,身子怕是大大亏欠,媳妇就想着滋补一二,没有提前禀报,还请公公见谅。”梅娘子依然细声细语。

“如此也好!”梅翰林还能骂人不成?心疼的低头看看儿子,还有疲劳的老婆儿媳,再次后悔昨晚的冲动,“回去歇着吧!”

马车吱扭扭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