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手接过已经凉透了尸体,放进坑中盖上土。
苏酒酒感受到老虎爸的伤痛,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以做安慰。
日头偏西,两人两虎往家而归。
这次林荷花被吓的脸都白了,指着老虎半天说不出来话。
苏文此时脸色却平静了许多,握着她的手说道:
“别怕,它不伤人,它的娘子死了,还有一只刚出生的幼崽,不会伤害我们的。”
苏酒酒小心地将幼崽拿出来放到被子上,有些心疼道:
“娘,它没了娘,不能再让它没爹,我们收养它们好不好?”
林荷花本来就善良,看见幼崽后就更加心软了。
让苏酒酒拿了个碗,挤了奶水一口一口地抱着幼崽喝了下去。
苏文正在烧饭,苏酒酒带着老虎爸出去绕了一圈,显然家里的那几只兔子加起来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还有就是娘亲现在睡在稻草上,总不是各办法。
带着老虎爸,很快就猎到一头野猪。
苏酒酒想着吃生肉不好,动手生了火将野猪肉一块一块切好穿在树枝上烤。
不一会,浓浓的肉香便散发了出来。
老虎爸头一次闻见这么香的东西,一口就全吞了进去。
苏酒酒目瞪口呆,又切了一大半野猪肉架在树枝上烤。
老虎爸再一次全给吃完了,抬着湿漉漉地眼睛看着苏酒酒。
可野猪已经吃了快一大半,苏酒酒摇头,带着老虎爸往家回。
在快到家的时候,将空间里的木床挪了出来,手指快速地改动了一番,拆成几部分。
然后故作欣喜地往家里跑,“爹爹,我看到一个好东西。”
苏文刚刚做好兔肉汤,闻言抬头问道:“酒酒,你说的是什么好东西?”
“好像是坏掉的木床。”
苏文擦了擦手,跟着苏酒酒走去一看。
真的是一张木床,虽然坏成了几部分,可修补修补还能用!
比现在家里那对稻草好了不知道多少。
苏文欢喜地将木床搬回去,苏酒酒也帮忙抬着木头回去。
吃完饭后,苏文便开始了搭床之旅。
他本身就会做木工,不一会一张崭新又大的木床就出现了茅草屋内。
苏文扶起林荷花,又抱着苏笑笑和崽崽。
苏酒酒利落地在木床上先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然后铺上唯一的被褥。
林荷花再次躺在床上时舒服地喟叹,眼睛却不由得浮上了水意。
有夫、有女如此,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这样的日子以往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夜幕降临,苏酒酒坐在地上,看着冒出头的脚趾头有些苦恼。
这草鞋快要寿终正寝了。
苏酒酒瘪下了嘴,她想穿美美又舒适的鞋。
她空间里倒是有些金银珠宝,可现在花不了啊!
有人懂,身上揣着钱却花不出去的苦恼么?
苏酒酒头一次体会。
那种滋味,啧!
有点难言。
苏文烧好热水过来便看见苏酒酒翘着脚趾头跟他打招呼。
“鞋坏了?”
苏酒酒可怜地抬头,“是啊,穿不了了。”
苏文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爹爹先给你补补,等明天打到猎物,爹爹去镇上换点钱,给你们娘仨买点东西。”
苏酒酒睁大了眼睛,“真的可以么?”
“爹爹,我也想去。”
“好,一起去。”